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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年近三十还离过婚,小我十岁的男神却对我一见钟情狂追我

故事:我年近三十还离过婚,小我十岁的男神却对我一见钟情狂追我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珞少爷

1

岑寂这个人有问题,实打实的是个非酋。

说好去离婚,民政厅天天开着,就他决定要去的前一天,全市地震了,震源还在民政厅下面,整个民政厅一片狼藉。

第二次他要和我离婚的时候,恰好赶上禽流感,民政厅门口都是量体温了,一量他38.1度,说什么都要打120送走这个瘟神。

第三次他不说和我离婚,偷偷带我去了民政厅,等排队什么都好了,才偷偷摸摸拿出两个人的身份证,和对方说要离婚。

那柜台的小姑娘看我们俩的眼神和看潘金莲和西门庆差不多,哪有合法夫妻这么偷偷摸摸离婚的,她几次看了看我们身份证,再三和我们确认我们没有什么孪生兄弟姐妹,打了几个电话后,才决定给我们换证。

岑寂拿到证之后宝贝地揣进自己兜里,我随便放进包里,等和他一起出去的时候,一看门口那辆车,上头塞满了小广告,等厘清小广告又看到了上面的罚单。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他说:“岑寂,你该天去拜拜,虽说封建迷信不推荐,可你这一举一动早就超过了人类能解释的范畴,属于神学了。”

岑寂摸了摸自己脑袋,朝我笑了笑,然后问:“送你回公司?”

我朝他摆了摆手,随后说:“别了,您还是去找您的真命天女。”

岑寂二话不说,连虚伪的客套都伪装一下,车屁股一动就跑远了,可怜我这前妻,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祭奠了一下我们逝去的感情。

阿雯听说我们终于离婚了,她在电话里开玩笑地说:“这是感动了月老亲自替你们解开真爱之绳啊,今晚你可要好好出来庆祝你偷渡欧洲,摆脱非酋了。”

我叹了口气说:“不行啊,阿雯。”

对方警惕道:“难不成岑寂那不要脸地还利用自己的身份给你留了一堆麻烦?”

“情场失意,必定商场得意啊亲。”我笑道,“当然是手头有大笔生意要做。”

“你还真是好命。”阿雯真情实感说,“你嫁给岑寂那五年应该已经耗光了你这辈子所有的晦气,接下来必定是青云直上,手掌奶狗,笑傲人生。”

我附和了几句就挂了电话,随手打了辆车。

接单的是个大奔司机,年纪二十上下,看上去嫩得很,他嘴里还咬着糖,见我一个人从民政厅上车有些好笑,他自来熟地问:“是来离婚的呀?”

我应了一声,他见我不接话来劲了,以自己二十岁的低龄想要作为一个过来人安慰我:“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这个蹄子过去,总有下一个肘子等着你。”

我听他的话就觉得好笑,看着他问:“你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小小年纪不在学校读书,开什么滴滴啊?”

那小年轻愁眉苦脸看向我长叹了口气说:“欠了钱,这不没课就开滴滴拉客赚钱抵债吗?”

我摸了摸后座的真皮坐垫,打心底建议:“我觉得你不如卖了这车,还债更快一些。”

小年轻一听抱紧了方向盘说:“你可别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和我的老婆这辈子都不会分别,她报废了,我都要拖着她的残骸进车库。”

听完我就笑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下车的时候给对方多打了五十的小费,小年轻眼睛一亮,磨磨蹭蹭走到我身边问:“姐,我能加你微信吗?”

我低头从包里翻公司证件,一边问:“刚刚转账失败了吗?”

那小年轻红着脸说:“就……就觉得你好看。”

我回办公室的时候,阿雯正拿着手机笑,身子一抖一抖像是被电击了一样。

“看什么呢?”

“可太逗了,这年头还有这么老土的要微信的办法。”阿雯说着把手机亮给我看,“你看看。”

今日热播的一部偶像剧,女主角拦住男主角,红着脸磨磨蹭蹭问他要微信号,就是坦荡荡地觉得男主比较帅。

我觉得那小年轻可能也看了这种单刀直入,脑子缺钙的剧。

阿雯收了手机,朝我动了动眉毛,“楼下那大奔谁的啊?我可不记得岑寂买过那种骚里骚气的车子。”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随手打的滴滴。”

“人家打滴滴都是大众,齐瑞,你随手就是个大奔。”阿雯啧啧道,“一定是那种大腹便便,油腻龌龊的中年男子,顶着地中海,啤酒肚外爱马仕,衣领竖起。”

我拿起手机,打开了小年轻的朋友圈递给她,同情道:“人家年芳二八,名校大学生,家境殷实,开车纯属饭后娱乐活动。”

阿雯表演了一个当场嫉妒爆炸。

2

小年轻姓秦,单字一个北。

加了微信一天三次准时问候早中晚饭,比我妈还贴心,我亲切赐名“秦唠唠”,叫得快一点就成了“姥姥”。

秦北乐此不彼,姐也不叫了,连名带姓喊我。

阿雯和第一百零八个单身优质男士结束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相亲开场后,十万火急地喊我救场,我二话不说,从办公室捞起自己的包,对着镜子霸气地涂了迪奥999,踩着八厘米高跟,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兴冲冲地朝着战场走去,我倒要看看又是什么极品男。

阿雯这次相亲的地方在一个清吧,氛围暧昧,打光柔和,连歌手都唱着藕断丝连的小甜歌,恨不得让在场单身男女一步到位。

我还没推门,就听见吧台那一圈传来争吵声,仔细一看,正是我那倒霉的前夫被人用酒泼了满脸,正艰难地擦着脸,再看看他对面一脸菜色的调酒师,我大抵明白又是非酋发功了。

正当我打算上前安慰他,只见远远走来一位女士,那女士好声好气地和调酒师讲道理,要赔偿,另一方面从价格不菲的挎包里拿出一块小方巾,替岑寂擦脸。

这温柔的动作,心疼的神色,充满爱意的眼神,我小心地收回了原本踏出的脚。

阿雯悄悄潜伏到我身边,看着眼前的一幕,她摇了摇头,随后说:“战况惨烈啊,湘南小姐有何感想?”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说明人家青梅竹马,和我这前妻有什么关系。”

阿雯笑嘻嘻上前来说:“难怪岑寂冒着和天作对的危险和你离婚了,原来是那位回来了,急着给对方留坑。”

岑寂、我、阿雯和那位优雅的陈贝贝小姐都是一个大学毕业的,岑寂倒霉到人尽皆知,期末考试答卷被狗叼走,实验数据被风打翻,就连去参加个游泳考试都差点淹死在一米八的泳池里,还是救生员站在池底把他捞上来的。

陈贝贝和岑寂是自小长大的关系,自然熟得很,我和阿雯是她的室友,吃了几次饭后也熟了,后来不知怎么的,岑寂就开始猛追我,陈贝贝还给他出主意,等岑寂追到了,陈贝贝又是真心祝福,又是忙着给我们策划婚后旅行。我年近三十还离过婚,小我十岁的男神却对我一见钟情狂追我

阿雯悄悄对我说,在我们结婚那天,还有不识相的宾客以为陈贝贝才是女主人,还奇怪怎么到了戒指互换环节,新娘还换了人。

阿雯向来看不上陈贝贝的做派,一直暗地里和我吐槽她,现在我和岑寂分开了,她明里暗里也在朋友圈替我喊了几次委屈。

“阿雯怎么来这儿了?”一个男人走到阿雯身侧看着她,同时好奇地抬头打量着我,“这位是……”

阿雯视死如归地抱着我,闭着眼睛说:“李先生,不是我不想和你相亲,是臣妾做不到啊!”

她看着我的眼神含情脉脉,抓着我胳膊的手越来越紧。

那位李先生先是不可思议地看了我们一眼,我顺势揽着阿雯的腰,随后义正言辞看向他说:“离我的女人远一点。”

李先生凭着良好的修养,没有开口问候阿雯的爸妈,只是脸色难看地离开了战场。

看他一走,我立马拉开阿雯,顺便擦了擦嘴,有些头疼地看着她问:“这个又有什么事啊?身姿挺拔,温柔内敛,最关键是看着你和我拉拉扯扯也没破口大骂,我记得上一个直接冲进厨房要了把菜刀,追了我们两条街。”

阿雯叹了口气,看向李先生离开的背影说:“我属鸡,他属狗,鸡犬不宁,不能嫁啊!”

我呸!

我们这儿终究动静大了些,岑寂和陈贝贝也看了过来,岑寂脸上有些意外,陈贝贝脸上有惊无喜。

“阿南?”岑寂上来打招呼,他离我大概十米远,走了两步就被人绊倒了,又摔了个趔趄,一张俊脸全砸在地上,我看了都觉得疼。

陈贝贝连忙上前扶起他,一边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什么,岑寂有些犹豫,最后应当是听了陈贝贝的话,离我老远冲我喊话说:“你们的帐我结了,下次约个饭。”

3

“不劳烦大叔了,我替湘南买单了。”身后传来笑嘻嘻的声音,我和阿雯转头一看,秦北站在一群小年轻中间,显得格外好看,他朝我挥了挥手,随后看向岑寂说,“大叔知足吧,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也不怕噎着。”

他身后一群人跟着笑了起来,岑寂嘴笨,一个“你”字嘴里转了半天也没吐出来,被陈贝贝扶着走了。

阿雯冲我挤了挤眼睛。

秦北高高兴兴上来搭着我的肩膀,一看我的装扮竖起大拇指说:“迪奥999,看来是场硬仗。需不需要小弟效犬马之劳,什么假装男友、丈夫不在话下。”

阿雯故意说:“那是人家前夫。”

秦北一拍桌子,自来熟的劲又上来了,点了点头说:“原来是前夫哥,难怪看起来这么讨人厌。”

阿雯被他三言两语哄笑了,最后又被秦北带来的那群人叫去玩色子。

我摇了摇头,让她别玩太晚,明天还要上班,随后和秦北打了个招呼就要走,秦北站起身就跟着我走。

“别了别了,你们一群人来玩就玩个尽兴好了。”我连连劝阻,“再说我公司离这里就几步远。”

秦北愣了一下,看了看手机问我:“湘南你没事吧,现在晚上十点你还回公司,你老板知道吗?”

我叹了口气说:“老板知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每个月打到卡里的工资在呼唤我回去加班。”

我当秦北知趣就走了,没想到他跟在我后头一步也没走,我转身看向他,疑惑道:“你这么天天问候我一日三餐,又搞一出英雄救美的,如果我说不是别有用心,我自己都不信。”

那小子的脸突然就红了红,他低声道:“怎么,单身还不让人惦记了?”

我好笑地看着他问:“你是缺社会的毒打还是小时候缺爱啊,上赶着和我这三十的阿姨搞什么姐弟恋。”

秦北想了想,抬头看着我问:“我就是看你好看,想追你。”

我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他回答:“好了,你追到了。”

他脸上闪过狐疑。

然后我又说:“我宣布我们和平分手了。”

他目瞪口呆看着我的一系列操作,最后颤巍巍地说:“我这是火速被甩了?”

我苦口婆心劝道:“我知道小年轻都是这个样子,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下子你也满足过了,回去也有吹嘘的资本了,就不要和姐姐来玩什么追爱计了。”

说完我随手拦下一辆出租就走了。

我看着司机后视镜里秦北一脸菜色就知道他大抵是心底受挫了,这样子的天之骄子不撞南墙不回头,非要撞得头破血流才肯相信事实。

看见他就好像看到当初的岑寂,我好声好气告诉他,像我这种成绩不突出,父母双亡,每个月都要靠打工和国家补贴才能生活的人怎么配得上他,岑寂非不相信,硬要和我咸菜馒头睡雨棚,最后我看我不答应,他就能再上演一个当街乞讨,才堪堪答应他。

最后还不是一拍两散,灰姑娘的故事终有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和那辆返回现实的南瓜马车,我已经回到了现实,何必要再坐上另一辆马车,去一个有期限的梦里。

我怕秦北想不开去公司蹲我,连忙让司机开车到家里。

还没等我开门,里面有人打开了,露出了岑寂那张脸。我拿着钥匙和他面面相觑,他打开门说:“进来吧。”

我进门后火速看了下鞋柜,没有多一双女鞋,终于松了一口气。

岑寂见我站在门口,有些苦涩道:“我们就算离了婚还是同学,你连和我走进一些都做不到了吗?湘南,你太狠了!”

我做什么了?站在自己家门口数鞋也有错吗?

我看着岑寂买的啤酒罐头堆满我的茶几,开始考虑需不需要换把锁。我斟酌了一下话,随后问:“这么晚了,你不回家来我这里做什么?”

岑寂冷哼一声,随后问:“你知道晚了?我还以为你要和那个小年轻一起蹦迪到天明。”

岑寂一定是喝多上头了。

我冷静地收拾了桌面的残局,随后亲切婉转地问候了一下他的母亲。

“湘南,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和你离婚吗?”岑寂看着我问,“你反正总是这样,爱不爱都是我一个人的事,你都可以置身事外。”

这五年做饭的是谁,洗碗的是谁,在你因为倒霉把工作搞得一团乱的时候,又是谁出面一件件替你捋顺,三天不打还上房揭瓦了。

我坐在一旁看着他发酒疯,随后拿起一个罐头狠狠砸了地板,那罐头里还有一些酒,全洒在岑寂的衣服上,他害怕得不敢说话。

“你和陈贝贝有什么样的过去我不追究,有怎么样的未来我不在乎,我都和你离婚了,法律上我们全是独立的个体了,道德上我们互不相欠,你还要我怎么样?”

岑寂喃喃说:“你太幸运了阿南,你拿走了我的幸运。”

他说完就一头栽倒,留着我瞪着眼看他。

神经病啊!

4

都说过了二十五就应该枸杞泡啤酒,活到九十九。昨天不过喝了一小口,今天早上就面色难看。

我起床后看到岑寂走了,茶几上还放了一把钥匙。

是我房子的钥匙。

有人发了微信,我打开一看,是秦北那小子又过来问候我的早餐,我拍了茶几上的东倒西歪的啤酒罐子,随后回:“昨天和前夫旧情重燃了。”

秦北很久没有回话,等我上班之后,他简单回了一个“嗯”。

虽说亲手摧残一个少年人的懵懂感情有点残忍,但好歹挽救了一个失足少年。

阿雯两眼放空,走路带飘,见我坐在位置上飞快处理公务,她伸头过来贱兮兮笑了一下,随后问:“那个秦北和你,是不是……”

我礼貌地把她的脑袋扒拉了过去,“我们是清白的司机和乘客关系。”

阿雯用手肘推了推我,最后说:“说真的,和小秦谈恋爱挺好的。”

我翻着资料点了点头,然后说:“恋爱随便谈,但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姐姐耍够了流氓,现在一心想从良了。”

阿雯翻了个白眼,又去看自己的资料。

到了中午的点,前台小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有人找我,是个男孩,看着还挺帅的。

阿雯听了一耳朵,立马摇头叹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秦北好惨一男的。”

我只觉得脑袋疼,一次纠缠是礼貌,两次纠缠是客气,三次纠缠就是不识抬举了。

秦北站在门口,见我脸色难看也不敢上来和我说话,最后把手里的保温盒递给我,小心说:“我看你一桌子啤酒,怕你喝太多胃疼,也怕你午饭又吃不干净的外卖,所以回家随便给你煮了一点粥,你带回去给阿雯姐喝也好,倒掉也好,总归吃点。盒子是一次性的,也不用你再洗干净还给我了。”

我拿着保温盒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应该彻底再拒绝他,让他离我越远越好的,可看着他低头的可怜样子,那几句话好像又说不出口,最后只好拿着保温盒和他说了声谢谢。

阿雯见我拿着保温盒上来,冷哼一声问:“是谁拨动了一池春水,又是谁说和组织保持一致的?”

我看着保温盒看向阿雯,真心问道:“你说秦北图我什么啊?有一段丰富又糟糕的婚姻经历,还是图我能给他说单口相声?”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只看内在,求你照照镜子看看表面好吗?也只有岑寂这个冤大头放着你不要,转身去找陈贝贝。”阿雯翻了白眼,又说,“再说你做事认真,为人谦逊,活脱脱一个丑小鸭变形记,内在我们也不输好吗?秦北看得上你是他祖坟冒青烟,给了他一双慧眼。那岑寂呢就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不愧是非酋之王。”

秦北再也没有来找过我,就像他自己说得那样,悄然无声地消失在我的生活中,好像那次意外的相遇,连离开也是突然的。

我依旧按部就班地过我的日子,听阿雯又抱怨她的第两百个相亲对象。陈贝贝也不再来骚扰我,偶尔会在朋友圈晒出一个男人清晰的背影,我远远一看就知道,那是岑寂。

大学同学一片揶揄,她倒大大方方说自己现在也要考虑结婚了。

我再见到岑寂是在医院,我扶着宿醉的阿雯去开药,转身遇见了来做血常规的他,他独自一个人,看见我,脸上先是有些不好意思,随后和我点了点头。

阿雯看不起他那副做派,拉着我就要走。

我让阿雯自己去看医生,转身同岑寂坐在一块儿,看了看他问:“你又是哪里伤着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刚出公司,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只狗被咬了一口,现在来医院做体检。”

我笑道:“你当真是命里犯冲啊。”

随后我们都不说话了,许久后他张嘴问:“你和那个小年轻怎么样了?”

我恍惚间才想起他说得是秦北,我笑了笑说:“本来就没有的事,你听阿雯瞎说。倒是你啊,什么时候和陈贝贝结婚了?”

岑寂像是忍耐了很久,他突然站起来看向我问:“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和你离婚,为什么要去找陈贝贝,为什么这么就都没和你联系?”

向我叹了口气,拍了拍衣服说:“本来就是一拍两散,各自安好的事情,何必要闹得人尽皆知,下不了台。”

岑寂拉住了我的手,他说:“湘南,陈贝贝说你是个怪物。”

5

岑寂本来没这么倒霉的,最多也就是出门掉钱的程度,但自从遇见我之后,所有的好运都好像溜走了,他家里一单大生意丢了,他爸身体也查出了问题,更别说他自己,简直就像是霉运缠身,厄运连连。

结婚那五年,他更是尝尽了苦头,什么事都不顺,意外常常发生。一两次是常态,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是不同样的霉运就不得不让人害怕了。

陈贝贝说,我是个怪物。

父母双亡,但他们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是一对负债累累的赌徒,他们一死反而让我一身轻松。学习虽不是顶尖,但总是在关键考试的时候,运气爆发,次次都能够到一等奖学金的尾巴。长得不漂亮,可偏偏就能让岑寂爱得死去活来。

陈贝贝告诉岑寂,我是个怪物,是个偷了别人运气的怪物。(作品名:《前夫是个非酋》,作者:珞少爷。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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