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墙倒屋塌耕牛死上天指路脱险境

从此，老五依靠务农为生。多年以来，最大的收获就是拥有一儿一女俩个可爱的孩子。将儿子取名为余谦，女儿的名字叫余让。

老五在山里农村，长年辛勤劳动的苦累中，他的心里和汗水里，总是洋溢不尽的幸福与心酸。常言道：波浪式的人生就好象是在海上行舟，有起有伏。不可能是永远的风平浪静。也更不可能都是惊涛骇浪。所以，人这一生的道路，曲直与平坦，幸福和苦难，往往总是紧密相连的。不过，只要你能做一个好人，始终行走在人行道上，永远的不去闯红灯。相信，你一定不会跌落万丈深渊。

在祖国开放后的一九八九年的春天，这个美好的年代对于老五来说，却是一个黑暗得岁

月！真是天有不侧风云。三日之内，两条耕牛突然疾病连续死亡。当时老天连降大雨，老五在夜间久久不能入睡！为不惊醒正在熟睡中的妻儿们！他轻轻地欠起身来，悄悄地依靠在床头上，正为日后地耕种而忧愁……外面哗啦啦瓢泼一样的大雨，还是在不停地往下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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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妻子陈如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丈夫老五还没有入睡！她对唉声叹气得老五亲切地说道：

“万达，你怎么还没睡呀？夜已很深了，睡吧！不要愁，耕牛虽然没有了，不是还有俩个宝贝孩子和你亲爱的老婆陈如玉吗？”

“老婆，”倍受感动地老五含着热泪说，“感谢你！总是在我危难之时，给我无穷的力量支持着我！我的身边自从有你！就觉得自己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山沟里的穷棒子余万达了。”

老五的话音未落，忽然听见“咔嚓、咔嚓”得连声巨响！老五感觉到，这个如此惊人可怕的声音来得很猛又很近。连忙拉开灯一看，慌了，大声叫道：“不好！”发现钢八字下边靠床的那面后檐墙上，张开一道宽宽的大烈缝！眼看房屋就要塌下来了！不顾一切的老五夫妻二人，抢抱起睡梦中地俩个孩子就往外奔跑！他们前脚刚刚离开堂屋的大门。就听见“哗啦啦”！三间房屋全部倒塌了下来……所有家当荡然无存。幸好全家人逃生及时，方才保住了性命。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万万幸了。

老五真的是雪上加霜啊！前后十天时间，牛死屋塌。面对恶梦一样的灾难，可怜自己的宝贝女儿出世期间，那段让他终身难忘的辛酸记忆，不由得在他地脑海又再一次浮现：

由于这个孩子问世以来，就体弱多病磨难重重，每次生病就医，都必须要步行几十里的山路。尤其在她刚刚出世二十二天的那次，也许是由于多雨的天气太冷，家里的条件又差，为她洗浴和换尿布时使她受很了寒凉，造成她引起了严重的肺炎，高烧特别严重。

老五的妻子陈如玉又害乳疾，肿胀疼痛得十分剧烈，昼夜高烧不退。老五真是心急如焚！他身背着女儿，另外又请了四位劳力，用担架抬着正在月子里高烧不退的妻子陈如玉，一路赶往红色老区的医院去就医。

雨后的山村小路，就是每一步的行走都非常艰难。也不知道经过有多少道河流和翻越多少道的山梁，深一脚浅一脚，一不小心就是一个深深的泥坑，每个人的身上，都被喷满了泥浆。

就这样的一路泥泞怎么可能走快。从一大早就开始动身，等赶到医院时，夜幕已经降临了。女儿再也无力发出痛苦的哭声了！小脸和手脚全都变紫了，只是还有微微地一小口气，如抽丝一样昏迷不醒地喘息着。

当医生前来抢救时，所有的护士全都找不到静脉为她打点滴。会诊时的医生们几乎都在摇

头，都说可能没得救了！而正在治疗的陈如玉，她还是丝毫没有见到好转。只要盐水针一停，高烧总是立马就起。

老五就是再急他也无能为力。又没有经济条件为女儿和妻子转院，也就只有听天由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也许，这个孩子的命大，本来就不该死。直到第三天的中午，从阎王爷那里又逃了回来！她终于又哭出了声音！

但是，陈如玉的病情反而在不断的加剧。医生建议动手术，并说乳房很有可能还要被切除。怎么办呢？如在继续住院治疗，老五的身上已经分文没有了。该借得地方他都借了，能帮的亲友也都来帮过了。无奈之下，高烧未退的陈如玉只有带病出院。

好不容易撑过了孩子满月。陈如玉娘家的哥哥陈如文，来接他的妹妹陈如玉回娘家过过。结果在半途中，陈如玉就倒在了路旁。不要说走了，就连站都站不稳了！正在发烧得母乳又不能喂孩子，女儿饿得哭声不断。老五面对痛苦的妻子和遭罪的女儿，无奈的他，只能怨气自己的穷命，在连累着自己可怜的妻子和女儿！

常言道：“人不该死终有救，吉人自有天保佑！”

就在这万般无奈的当口，路遇一位好心的大姐传了一个单方。她传得这位中药，不但不需要花费一分钱，而且在一年四季的田间地头和路边到处都可以寻找得到。它就是：我们当地人叫作的一种“癞蛄颗”。而在徐州那边却叫“癞犊子颗”。也有的地方叫它“癞蛤蟆颗”。用其七颗菜心，洗净，用手捻捏成药丸一样大小的形状，必须用井里的冷水吞服，然后将头蒙在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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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觉醒来，捂出浑身大汗即可。每天吞服一次，至康复为止！此方后经多人验证，只要是尚未㱮脓的类似肿毒，(并包括其它肿毒之类)不怕再严重，一般不超三至七次，就能彻底病除。真的是单方胜似名医，陈如玉仅此两次，她就康复如初了。希望！这个神奇的单方，永远相传，让更多的后人免灾受益。(此草药在中医有关书籍上又名叫“鸡苏”)

老五居住的这一座山村，不要说就医如此艰难了，就是平时想吃一顿肉都不容易！除非是每年当中的三大佳节(即春节、中秋节和端午节)。生产队才会集体杀上一头猪，每家每户限量买一点。在大集体的时候，透支户不允许打肉吃。所以，老五每次打肉，都要给他的大姐余万红家打上一份。

在老五女儿两岁的那年中秋节，集体杀猪时，由于老五的人缘好！才能打到二斤肥肉。高兴地拎回来留着晚上过节吃！午饭过后，忙着去山里摘花生的老五对养后母说：“妈，今天晚上的晚饭你们就先吃吧！不要等我和如玉了，我们可能很晚才能回来。因为这一块地离家太远了，又四处不靠村庄，好不容易起出来了，如不摘完，一夜就会被外面的小偷偷光了。”

结果，老五夫妻二人一直忙到半夜十一点多才回来。养父母他们也都还没有睡觉，养后母

说：“菜都炖在饭锅里，还是热的，抓紧吃吧！”

老五的养后母说着，就忙来开锅，端出一碗热腾腾而又香喷喷的红烧肉来！大家讲话的声

音！将女儿也吵醒了，她哭着喊着要吃肉！当她突然听见自己的父母回来了，哭得格外地委屈和伤心。

老五地养后母说：“赶紧把她抱起来吃吧！饭还没有做好的时候，她就哭闹要吃肉了，等到我把饭做好了，而她又哭睡着了！现在是被饿醒了。”

老五忙将女儿抱在怀里，边喂边问道：“妈，总共就二斤肉！怎么还有这么多啊！”“你爸说，等你们回来一起吃吧！”

老五听完了养后母的回答后，眼里热热的，心里也是热热的！

由于红烧肉炖得很烂，又不冷不热正可口。刚喂到女儿地嘴里她就咽下去了，老五喂得

快，而她就咽得快，紧喂总是供不上她地慢咽，老五手中的筷子只要一停下来，她的小嘴总是张着在那等待着下一快肉的到来！老五只有继续在喂着女儿。就这样，一碗肉尽然被老五一个两岁的女儿吃光了。

五分钟没隔！可怜她的小嘴，就大口大口地往外吐了，那一碗肉！吐得一点也没有剩下！当时，老五的心里那种痛苦的滋味！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知道！

因此，老五每当想起女儿和自己幼时不堪回首的痛心经历，就总想下定决心，将来，一定要让自己的孩子，闯出这个令人可怕的恶劣环境。但他又明明知道，今生今世的自己，已是无能为力了。这个唯一的期望，也只有寄托在孩子的身上。所以他时刻都在希望！女儿将来能聪明肯学，考上大学走出大山那就好了。未曾想到，他的女儿刚滿一岁的时候就会走路，并且能说会道口齿伶俐，特别活泼可爱。老五他似乎看到了走出大山的希望！

一天，老五在田间劳动，休息时他忙教女儿数数。当他聪明的女儿数到十的时候，一时之

内，非要逼她数到一百。只要女儿不会，就是对她进行又打又骂。竞然跑到田头找来了葛藤长条，将女儿一双稚嫩地小手绑了起来；罚跪在荒野的草丛中，并在她地头顶还压上一块石头，不准许动，一动就打。这，如果不是老五曾经的亲身经历，说出来谁都不会相信，这个世上竟有这样狠心的父亲。

自幼就遭受胡立金老师等人白眼的老五，曾经又在“监狱”里饱受过痛苦的煎熬。这一条硬

汉，他不但身体上经受过非人类的催残，而且精神上也受尽了委屈、侮辱……等无法忍耐的折磨，心理上受到严重的扭曲。从而造成了他极度的精神质问题！对于自己家乡的恶劣环境，更加产生了恐惧和厌恶的心里情绪。最大的担心，就怕自己的女儿将来再步他的后尘。于是他每当教育女儿的时候，一贯粗鲁而又急燥，却使用拔苗助长急于求成的非科学方法，进行严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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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训练着他的女儿。

在老五的心里总是认为，这完全都是为了她好，唯有这样，才能使她将来脱离苦海。可

是，小小两岁不到的孩子，她毕竟不是神童，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学习进度，又怎么可能理解这些道理。更不会知道，自己爸爸的心思。

到了晚上，老五又在继续要求女儿数数，并大声威吓，必须学会数到一百的时候方给睡觉。否则就打。被打怕的女儿，想数，可能是又怕出错再遭受打骂，无奈她，只有坚持不数，也不敢开口讲话。迫切期望女儿成凤而又恨铁不成钢的老五一气之下，似乎也失去了理智。疯狂地将女儿拖到屋后的山林，罚她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荒郊野外。强行命令，数不到一百不准回家。

当老五转身回到了家中，听到女儿一声声撕心裂肺地呼唤哭喊：“妈妈，我要回家，我害怕……”

可怜这样一个小小的年龄是多么地无助啊！她是多么渴望！自己的母亲能向父亲求情再去救她。

而老五的妻子陈如玉，知道自己丈夫的用心良苦，对于老五每次过犹不及的行为。她不去加以劝阻、不愤恨、而是同情！多么善良、温顺的妻子啊！这时候她想到老人的教导：

“夫妻生活犹如行船，一遇大风起，只有不开船，才能等到风平浪静”；“管教孩子时千万不能一个打一个护，孩子到老不上路”。于是她总是忍受着割肉般的疼痛。让老五出够了气！才去参与管教孩子，用她那无比炽热的胸怀！去向孩子传递温馨的母爱。

无助的女儿，只有在那无望地呼唤！女儿地哭声和一阵阵雷鸣声过后。雷雨下下来了，老五也听不见自己女儿哭喊的声音了。此刻，他如同万箭穿心而抱头痛哭！心想：你要是听话争气数到一百，爸爸不就不会打你了吗？叫你数数你就不听，让你站那不准回家，你怎么就那么听话了呢？现在，身上可能被雨淋湿透了吧!老五一边痛心地流泪；一边在为女儿担心；一边，又在痛恨自己的命运和个性......

就在老五的内心深处，如同刀割一样疼痛之时，忽然听到，自家紧闭的大门推开的声音！他抬头一看，正是自己可爱的女儿，呆呆地站在门口，泪水汪汪的双眼，望着自己的爸爸不敢进屋。浑身上下和满头满脸，谁也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泪流满面的老五再也顾不上拭去。冲上去将女儿紧紧地抱在怀里，女儿的两只冰凉的小

手，搂着爸爸的脖颈。委屈地说道：“爸，我、我愿意数数了！”

老五含着泪水，一遍又一遍耐心地教着女儿。数着，数着，女儿睡着了！他，痛心地看

着，女儿被自己用葛藤条绑青的两只小手和哭肿得双眼，心是一阵又一阵地疼痛。明明知道自己，是在不理智的错打孩子，依然，还是一次又一次的狠心地打她、骂她。当她长大以后，如果还能记得此刻，不知道，是否能够原谅自己无能的狠心爸爸！这一夜，老五的泪水，湿透了枕巾！

看到这，可以想象，历经过千辛万苦的老五内心，是何等的惨痛！对于走出大山的欲望，又是何等的迫切。他，再也不愿让儿女再步自己的后尘了。为了孩子将来读书就医和赶集，不再去行走这里几十里的崎岖山路。所以，房倒牛死之后，他毫不犹豫的决定，迁居走出大山。

他的这一决定，老三也非常赞同。并说：“过去，你每一次提到出来，我都予以了阻止没有同意。如今不同了，是你该走出来的时候了！首先，没有了耕牛，田也无法耕种了。让你全靠借贷，还在那样的环境重新建房，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正好，你又赶上了改革开放的好时代！不然，你还是出不来！这一次的牛死房倒，看来是老天爷在助你出来！天意不可违背。那你就出来吧！”

这时候的老五，不得不将自己准备迁居的决定告诉养父。而他的养父当时，虽然未持反对意见，但也没有给予支持。他沉思良久，只见眼眶早已湿润！他对于老五的离开，心里一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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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转不过弯来，他总是认为，老五他不是迁居。而是回到他的贾家那头去了。他的心里，一是难舍；二是难过啊！所以，他始终没有表明任何态度。转身，一跛一拐地走开了。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晚饭后，养父含着泪水对老五说：“儿子，爸爸同意和支持你的决定。常言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的想法是正确的。不过，我和你妈暂时还不能和你一块进城。因为你出去以后，一无田种，二还不知能否遇到适合你的生意可做，目前都还没底。爸的心里一清二楚，咱们家现在是一无所有了。到了外面买房等等所有的经济来源，要全靠如玉的娘家人支持，方方面面都不容易，我和你妈去了，既帮不上忙又出不上力，只能给你增加负担。

“我的心里在想，我和你妈目前最好是留在这里，反正还有这三间前屋的草房住着，早早晚晚也能为你的妹妹万霞看看门，农忙的时候，也可以帮帮她家照应照应牲口。等到你在外面一旦稳定下来了，我和你妈再到你的身边享福也不迟！再退一万步说，万一你在外面不能生存了，再回到这里，终归还有爸爸和家的存在！”

当养父这段感人肺腑的话语讲完，父子二人是一场呜呜地痛哭！

老五决定，首先筹款买房。至于其他一切，均等今后在慢慢来。路，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老五的运气也还不错！正巧遇上红色老区的王母山村有三间门面瓦房急需出售，那一个急

卖，而这一个急买，所以经老三出面三言两语就谈成了，迁居的日子也就定下来了。

老五在离开山里的前夕，他在养母坟前烧纸钱的时候，他在对他九泉之下的养母说道：“人都说你现在居住的地方不好，将来，儿子一定将你迁至于最好的地方去居住……”

恋土难移，这句话看来是千真万确的。老五曾经成天做梦都想早日走出大山，哪知道，当他第二天真的就要离开的时候，这一夜的心里，真的有千种的滋味。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难以入眠！

难怪啊！在这里生长了三十多年了，突然就要走了！他还是有很多很多的不舍！如他记忆

中，儿时嬉戏得每一道小河；放牛时翻越过得每一座山岭；自己曾经开垦得每一寸荒地；门前的一排由自己亲自载培得每一棵泡桐树；左左右右的庄邻；妹妹万霞和长年多病的大姐余万红；尤其是疼他爱他的养父！他现在已经老了，不能劳动了，怎么忍心把他丢下……

天，已经亮了！来帮忙搬家的小四轮已经来到家门口了。住在隔壁的妹妹万霞她也起得很

早，正在帮着她的嫂子陈如玉抢忙收拾一些不值钱的破破烂烂！而刚刚起床的老五，他却东一头西一头地干转悠。

等都收拾停当了，老五含着泪水去和养父告别，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他了！全都不知他的去

向？可怜只有老五心里知道，他现在一定躲在山里的某一个角落，一个人正在偷偷地流泪、无声地哭着！

为老五搬家的小四轮车发动起来了，妹妹万霞，就好像她的哥哥嫂子被送上刑场一样的伤

心！前来送行的左右庄邻，全都流着泪水，一声声在呼喊老五的名字，不住地摆手在说：“万达，再见……”

老五目前，他只能按照他的养父的意愿！将养父母暂时留在山里！于是就辞别了养育自己多年的那片荒山薄岭，迁居于交通比较发达的红色老区南大门落户。

陈如玉的老舅关绍睿发出号召：

“所有陈如玉家的近亲，对于陈如玉这次所遭受的天灾，必须无条件地伸出援助之手。”他自己首先以身作则。当时，陈如玉的大姐家里条件稍微好些，所以赞助最多！二姐和三姐的家庭都很困难，他们的帮助！全部都是从银行办的贷款。

老三明知，自己所有的经济来源，全都填到老二失败的窑厂里面去了。无奈之下，卖掉了家中唯一的一台最为值钱的彩色电视机，来帮助他的五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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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老五这样的地方名人，倒房和迁居这么大的动静，他的那些好友怎能不知不晓。有位名叫朱国宝的好兄弟，把家里的一头老母猪卖了，一分钱没留家用，全都送了来。还有一位粮食部门的李义刚好友，由于工作繁忙，而是抽空在夜间前来看望与援助……

老五的记忆力虽然很差，但对于曾经为他雪中送炭的亲朋好友，就是一辈子，他也不会忘掉。

老五通过众亲友的帮助，开了一个油面兑换和日杂百货小商店。从此，这匹瘦弱的深山野

马，一步一个脚印，在这一条崭新的道路上，稳健地向前迈进。但愿他能越走越远，也望他能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