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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2.8万根火柴还原巴黎圣母院!你知道巴黎圣母院与我国文坛和影坛的不解之缘么?

中国小康网8月3日讯 62岁的埃及医生艾哈迈德•哈桑是名放射科医生,闲暇之余还是名艺术家。巴黎圣母院去年失火后,他深受触动,历时3个月,使用了2.8万根火柴棒,终于呈现出巴黎圣母院的原貌,就连钟楼里的钟都能摇动。引发网友热议。

用2.8万根火柴还原巴黎圣母院!你知道巴黎圣母院与我国文坛和影坛的不解之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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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700多年的风风雨雨,巴黎圣母院见证了近代史的重大节点,其中就有不少中外名人与它结缘:贝多芬和拿破仑反目;雨果的同名小说和梁启超、鲁迅介译的趣闻等等。下面就为您一一道来。

因为一首交响曲,贝多芬和拿破仑闹掰了

231年前的法国大革命,让统治法兰西半岛几个世纪之久的君主制土崩瓦解。肇始于康德的理性精神,加上狄德罗、伏尔泰、卢梭、孟德斯鸠等一众百科全书派的启蒙浸润,天赋人权、三权分立等民主思想早已深入人心。法国人民心中燃起的革命之火,也给宗教的象征巴黎圣母院改了名字——“理性圣殿”。

革命者中的激进派们,将圣母院里先贤的雕像当成了反动势力的泥偶,将之悉数“砍头”,只有那口“卡西莫多大钟”幸免于难。“理性圣殿”的地下室,成了藏酒的佳窖。那些以革命果实酿造的芳醇,倒映着巴黎人民狂欢的身影。

然而自由与平等旋即变成了混乱与无序。于是,法国人民将胜利果实拱手让给了一位掣着革命的电光石火,能以铁腕恢复秩序的强人,他就是拿破仑。

拿破仑发动“雾月政变”,让雅各宾派退出“C位”。可接管了革命政府后,拿破仑却对保皇派和天主教示好,于是他被指窃取了革命果实。远在莱茵河畔谛听革命潮响的康德的老乡——贝多芬,听到了拿破仑加冕称帝的消息,气愤地将原本献给他的交响曲谱撕得粉碎。

当然,我们今天仍能幸运地听到这支差点夭折的交响曲,这便是《英雄交响曲》。让贝多芬始料未及的是,那幢被启蒙主义者冠以“理性圣殿”之名的恢弘建筑,见证了他俩的反目——拿破仑把加冕典礼的地点,特意选在了巴黎圣母院。

如今,贝多芬的交响依然流淌在人民心中。可是对于拿破仑来说,走向革命反面后的落寞与不安,只有巴黎圣母院那宽厚而博爱的石头交响,才能够寄寓抚慰吧。

梁启超给译者起名,鲁迅给作者起名

用2.8万根火柴还原巴黎圣母院!你知道巴黎圣母院与我国文坛和影坛的不解之缘么?

梁启超(左)与鲁迅(右)

鸦片战争后,中国开始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一部分觉醒的中国人开眼看世界,栉沐欧风美雨,最先接触启蒙思潮的知识分子,开始大力译介西方优秀文明成果。其中,就包括《巴黎圣母院》作者——维克多·雨果的作品。

大家也许想象不到,晚清四大谴责小说之一《孽海花》的作者,笔名“东亚病夫”的曾朴,就是《巴黎圣母院》最早的译者之一。

“东亚病夫”这个词最早现于晚清上海的《字林西报》,出自梁启超的译文:“东方病夫也,其麻木不仁久矣。”作为我国近代启蒙思潮的先行者,曾朴将梁启超的译名作为自己的笔名,个中便有发奋自励的缘由。

曾朴自晚清时期,就开始大量介译雨果的作品,是雨果名著《九三年》、《笑面人》等名著的最早译者。而翻译《巴黎圣母院》时,却到了上世纪二十年代,他的思想也由改良主义倾向于革命。当时的原著译名,则直接取自书中男主角卡西莫多——《钟楼怪人》。

1927年,曾朴创办了“真善美书店”,“真善美”正是法国大革命时期的文学口号。于同年出版的《钟楼怪人》,就是他的“开店首发”之一。卡西莫多——这位相貌奇丑无比,却心地极其善良的敲钟人,正是被压迫的底层人民的代表,曾朴将他作为真善美的代言人,从侧面体现了那个年代的革命想象。

曾朴版《巴黎圣母院》,作者雨果译作“嚣俄”,名字非常革命化。可惜,这个译名却不是这位当时介译雨果作品最多的译者的首创。“嚣俄”来自于另一位著名文学家的手笔——

1903年,还是日本东京留学生的鲁迅,发表了我国第一部雨果小说译作《哀尘》,作者署名“嚣俄”。虽然《哀尘》不是《巴黎圣母院》,而是雨果另一部巨作《悲惨世界》。但“嚣俄”这个名字,却印在了民国时期各个版本的《巴黎圣母院》的作者栏,这也是鲁迅对我国译介史的贡献之一了。

《卡桑德拉》的医生,《巴黎圣母院》的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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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电影译制厂引进的1956版《巴黎圣母院》海报

这次新冠疫情,让一些上了年纪的人,联想到1980年上海电影译制厂引进了英、意、德的合拍电影《卡桑德拉大桥》,这是一部讲述一列封闭的火车车厢里,来自世界各地的旅客,与传染病腺鼠疫斗争的故事。

《卡桑德拉大桥》里临危不惧,机智指导人们自救的医生,由理查德·哈里斯饰演,给那个年代我国的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十七年后的1997年,央视正大综艺引进的《巴黎圣母院》电影版——《钟楼怪人》里,卡桑德拉的医生脱下白大褂,穿上修士袍,化身巴黎圣母院的克罗德主教。

话题引到电影版的《巴黎圣母院》,不能不说在那个没有影视原声,聆听华丽的配音腔的年代,我国上海电影译制厂对两版《巴黎圣母院》的贡献——除了上文提到的1997年版,还有一个更经典的1956年版。

1955年,为纪念巴黎圣母院建成610周年,法国和意大利倾其两国演员豪华阵容,根据雨果原著合拍电影《巴黎圣母院》,于次年杀青。这部长达115分钟的鸿篇巨制,完整地再现了雨果原著里巴黎圣母院的恢弘壮丽,因为是在圣母院里实地取景,所以成了影史上最经典的版本。

这部最经典的《巴黎圣母院》,于1972年引入我国。不输于电影里演员豪华阵容的是,上海电影译制厂的老一辈艺术家们,也贡献了超豪华的配音阵容——给主教克洛德配音的是邱岳峰,给爱斯美拉达配音的是李梓,就连里面的配角,都是尚华、苏秀、刘广宁这样的“声音传奇”。

无论是将雨果原著改编成电影,还是将原著、电影译介到我国,巴黎圣母院的倩影通过文字、声音、图像等形式,永远地镌刻在一代又一代读者和观众的心中。

借用那句文学常用语“创作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文学艺术意义上的巴黎圣母院同样不朽,而凝结了人类近代史的巴黎圣母院,更如一曲凝固的交响,余音绕梁八个世纪。火灾只是损毁了她的肌肤,而修葺一新的巴黎圣母院,必然更加璀璨,熠熠生辉!

就让歌剧版《巴黎圣母院》的献词,结束今天这篇文章——

“大教堂撑起这信仰的时代,世界进入了一个新的纪元。人类企图攀及星星的高度,镂刻下自己的事迹,在彩色玻璃和石块上面……”(子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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