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时间:2022年正月里 地点:界湖镇朱家岭、辉峨村)
西山顶传来手榴弹爆炸声
1945年农历4月初5凌晨,界湖朱家岭山峪遭到恶狼般的鬼子兵包围。
随着西山上一颗手榴弹炸响,东山垭口、南边高山子、西山大露旺、北山顶等,都响起了鬼子兵的机枪声。山村里的老老少少四散逃奔。
从辉山崮下黑涧沟逃出去了不少群众,他们沿着河边赶集路子,逃奔到石门亭等村。
从南山大顶子垭口逃难的人群刚刚走到远里河滩沙窝,遭到山顶鬼子机枪的射击。其中,一位背着吃奶孩子的妇女,头部被子弹打中,一头栽倒在河滩里。她背上的孩子,侥幸没有受伤。
从黑沟、栗沟等方向冲杀过来的鬼子兵,对逃难民众进行堵截,并抓住了一些青壮年人。鬼子兵用枪托捣砸殴打被抓群众,见到青壮年人就用刺刀逼着抓走。
鬼子兵进攻包围的重点是西山下的高家庵子、朱家岭和东山下的小南峪等自然村。冲进高家庵子村的鬼子兵,快速冲进各家各户,挨家挨户进行搜查,并四处堵截抓捕向外逃亡的青壮年人众。
鬼子兵四处放火,不但把高家庵子房屋烧毁,还把山坡桲椤场里的柴草垛等点燃。冲到朱家岭和小南峪的鬼子兵同样是四处放火,把村头和街巷里的柴草垛点燃,整个山峪里腾起滚滚浓烟。
据老人们传说,鬼子兵包围突袭朱家岭山峪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连日来,在山后葛庄设立临时据点的日军部队,隔三差五就要到朱家岭山峪和石花峪、清泉峪、肖家坪、黑沟等村扫荡,目的是摧毁这些山村里的大众日报社印刷厂和八路军被服厂等。
为了防备鬼子偷袭,沂南县大队和东平区中队战士们经常住进这里,加强了情报收集,在各处关隘布置了岗哨。
传说,对于鬼子兵这次来突袭,八路军部队头一天晚上就得了情报,并派人把鸡毛信送到朱家岭村,交给了交通员孙瑞贞。接到信上插了鸡毛的紧急情报,不知什么原因,到了第二天早上凌晨天色微明的时候,孙瑞贞才把信件交到县大队长手里。
此时,鬼子兵已经趁着黑夜在山峪四周布置了零散的机枪阵地,大队人马从黑沟上来,已经占据了西山和大顶子山头。
在大露旺山顶站岗的八路军战士,最早发现了山顶的鬼子兵,紧急地扔响了手榴弹。
发现紧急情况扔响手榴弹,这是我方规定的信号。山峪里的军民一听见手榴弹爆炸声,就会紧急突围。
几十个青壮年村民被抓走
小南峪的岳修文和李遵吉是在村头被鬼子兵抓到的,他俩被鬼子兵用刺刀逼着上了东南高山子。
东南山上有鬼子兵二人架着一挺机枪,正在向远里汶河沙滩上射击。
岳秀文胆子大,看到这里只有两个鬼子兵,就给李遵吉使眼色,想把这两个鬼子兵就地砸死。
李遵吉看了看北侧朱家山子前的另一个鬼子兵机枪窝子,轻轻摇了摇头。岳修文马上心领神会,知道不能轻举妄动。如果他们把这两个鬼子砸死,近处的鬼子机枪会马上向这里打来,他们没法逃出更没地方隐藏。
栗沟村的高振明在朱家岭亲戚家“躲反”,在猴子岭上被鬼子兵截住。
田松向北山跑,在北山下遭遇了迎头冲杀而来的鬼子兵,被鬼子兵抓住。
鬼子兵把从各处抓到的青壮年人赶到辉莪村,在辉莪村前进行了辨别和审讯。
栗沟村高振明出身富裕农户家庭,从小没有干过多少农活;他的手上没有磨出茧子。鬼子兵认为他是一个八路军战士,对他实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鬼子兵用棍子打、用刺刀穿,打掉了他满口牙,刺烂了他满身肉。又灌辣椒水,灌一肚子辣椒水,用皮鞋踩出来。最后,活活被鬼子折磨致死。
田松是村民兵队成员,或许是因为叛徒告密,鬼子兵对他实施了酷刑折磨。鬼子兵用刺刀把他的全身刺伤,并一次次地灌辣椒水。田松为了保命,向鬼子兵供出了埋藏在村后石塘里的一窖子“黄连纸”。
鬼子兵让他领着去挖出报纸后,再次殴打和折磨他,想让他再次招供。但是,田松没有说,只是交待“只有这一窖子是自己埋藏的,其他的不知道。”
鬼子兵到处翻找东西,把村东河沟旁一个团瓢下面埋葬的一窖子牛皮挖出来;高家庵子村旁的一窖子报纸埋在一畦蒜苗下,也被鬼子挖去了。
所谓的黄连纸就是是新闻纸,印刷报纸用的。牛皮是八路军皮鞋厂做军鞋等用的,皮鞋厂设在南寨,在辉峨、小南峪、朱家岭等村设有秘密加工点。
鬼子兵押着抓来的青壮年人扛着报纸、牛皮等,向北经过圈里村过了汶河,在南庄村前的河滩上把报纸放火烧毁,然后押向了孙隆村。
一路上,被抓村民受到了鬼子兵惨无人道的毒打,很多人被打伤。到了孙隆村后,鬼子兵对李遵吉、岳修文等民兵队员进行了酷刑折磨。最后,把抓来的三四十个村民一同关进了一间小屋里。
傍晚的时候,八路军某部会同县大队和区中队对这股鬼子兵进行了包围和打击。八路军战士们冲上了孙隆近处的龙宿山向着村子打枪,鬼子兵仓皇逃走。
被关在小屋里的李遵吉、岳修文等人,用木棒拨开门栓、打开门跑出房屋。为了躲开路上的地雷,顺着汶河边回到了村子。
据老人们回忆,当时小南峪村被鬼子兵抓走的村干部和青年民兵有李遵吉、岳修文、岳修海、李遵卜、李先明、老张四等。
89岁卢成北老人的回忆
今年89岁的卢成北老人是高家庵子村人,鬼子最后一次大扫荡那一年,他已经十多岁了。
老人回忆说,因为“大报社”(大众日报社)印刷厂驻在这里,鬼子经常来扫荡;有时一天来一次,每次都是烧杀抢掠。
四月初五鬼子来的时候,人们大多不在村里住着,而是分散躲在了山沟里、地窖子里和山崖石洞里。
头天晚上,他与家里人躲在了辉山崮后崖下。西山上的手榴弹一炸响,他们赶紧躲进了一个叫“于家洞子”的山洞里。
鬼子兵在山峪村庄里烧杀抢掠,把高家庵子全村房屋烧毁,甚至把里里外外的柴草垛、猪圈等统统点火烧毁。山坡桲椤场里收割捆扎好的山柴和田地里的秫秸穳全被烧掉,仅剩田地里一片散落没有扎捆的秫秸幸存。
几个鬼子兵牵着大狼狗到西山崖下搜寻八路军战士。在西山一个叫“狗逼洞子”的石洞前,大狼狗对着里面“汪 汪 汪”叫个不停。鬼子兵不敢进去看探,让汉奸们弄来柴草和破棉袄破棉絮等,掺上辣椒面子点火烧烟熏。
大众日报社印刷厂孙管理员从洞里出来了,鬼子兵把他打倒在地,绑着押到了山顶一块平地上。鬼子兵用木棍打、用皮鞋踢,把他打得昏死过去。鬼子兵看他死了,临走时抱起一块大石板狠狠地砸在他的头上。
鬼子走了以后,转山回来的八路军战士们在山顶上找到孙管理员,他竟然还喘气。鬼子大石板砸下时,石板边角先触地,并没有全部砸在他的脸上,只把他的满口牙齿砸落了。
孙管理员是为了保护山洞里的战友挺身而出的。当时,石洞里藏了六七个八路军战士。鬼子的大狼狗在洞口“汪”“汪”叫个不停,如果不是孙管理员勇敢地走出来,而任由鬼子兵烟熏和屠杀,六七个战士都会牺牲的。
八路军大众日报社印刷厂在高家庵子住了好几年,时间不连续,来了走、走了来,经常转移到西山里。村里老一辈人,都曾经为保护印刷厂出过力,帮助印刷厂搬运、掩埋机器,或者是帮着搬家秘密转移等。
村里老一辈人,习惯上称呼大众日报社印刷厂叫“大报社”。
当时高家庵子人户不多。老社会的时候,这里有一处称作南庵子的寺庙,有大庄高家大户的放马场和避暑地。小村里以高姓人家为主,另外有姓卢的人家。卢姓人家是高家大户雇佣来给放牧牛马、种地和看护山场的。
当年,高姓大户人家有高勺(音)、高提(音)、高专(音)、高廷(音)和高荣贞、高荣贵等几户人家。大众日报社印刷厂主要设在高家大户新建设的一套新房院里,堂屋没有建成,三间西屋和两间南屋里都安着机器。
在印刷厂上班的战士们有二三十人,有男有女,大都不穿军装,而是像庄户人一样穿着便装,分住在各家各户中。有时他们到野外或者是到青山子、朱家岭等村庄人家住宿。
印刷厂的人员只还记得有个姓肖的和姓万的,还有个姓丰的八路军战士,安徽人。后来,姓丰的南下,高荣贞的大女儿高春甫(音)找寻投奔而去,两人在安徽省结婚成家、工作生活,前些年高家大姐还多次回过老家来。
鬼子兵四月初五包围朱家岭山峪那一年是鸡年,那年出生的人属鸡。高荣贞的老伴刚刚生了孩子,孩子包在襁褓里。她抱着襁褓在山峪里东藏西躲,最后跑到了远里后山。停下来照看孩子时,才发现襁褓里的孩子头下脚上倒着颠了一路。孩子的小脸儿憋得发紫,好歹没死。高荣贞家那个幸运的孩子今年77周岁,属鸡的。
小南峪岳家两个孩子是四月初五生人,出生时正好西山上响起了手榴弹爆炸声,他的父母给孪生兄弟起了乳名分别叫“大炸儿”和“小炸儿”。
红色山峪朱家岭
1945年农历4月初5是阳历5月16日。
《界湖街道志 大事记》记载:“1945年5月,日军对鲁中区进行最后一次扫荡。16日,日军包围朱家岭山峪,烧毁《大众日报》设在高家庵子印刷厂西屋三间、堂屋两间,捣毁印刷设备,抓走报社人员。本村群众朱ⅹⅹ被抓去辉峨,灌了辣椒面子多次,最后被活活踩死。本村一名怀抱吃奶孩子的妇女,在远里山东头被枪打死,全村柴草被焚烧殆尽。”
《界湖街道志》中还记载:“1940年至1946年,八路军山东纵队皮厂曾经驻南寨,该厂主要生产军用皮鞋、布鞋、皮带、枪套等。厂长肖沂,回族,大成庄人。1947年,厂随部队北迁。”
八路军大众日报社印刷厂经常驻进朱家岭山峪,在抗日老战士的回忆著作中也曾经多次记述。
抗日老战士、大众日报社老报人陈华鲁在《大众日报史话》一书中叙述说:“----1941年5月下旬,东蒙山前费东县情况有变化。驻该地之山东纵队独立支队司令邵子厚率部队叛变,投降费县城日寇。为防不测,6月初,报社印刷厂一厂向东北迁至凤凰崖,二厂向东迁至高家庵子,三厂迁铁峪,经理部和总厂迁至马山后。因战备组织好,迁移未影响出报。”
需要说明的是,《大众日报》自从1939年在沂水王庄云头峪创刊后,为了防止日本鬼子的袭击破坏,报社转战各地。此前,《大众日报》社编辑部在西高庄、黑山庵;印刷厂在孙祖天水栈、黑山庵青山洼、辛庄南山和尚峪等地分散设立。
陈华鲁《大众日报史话》关于1942年1月—9月事件的记载说:“------石印厂原住高家庵,距敌人新安尚店据点也只有三十里,不安全,便迅速向北转移,并化整为零。厂部和石印机安在栗沟,装订安在清泉峪。因这里东离界湖敌据点也只有三十里,便采取半隐蔽方式,装订房挖很多地窖,白天生产,晚上把器材藏在窖内,不留痕迹。石印机不能天天拆卸,即挖双层地窖,上层半公开,石印机安在底层,大碗油灯照明。发现敌情,即把底洞门堵死,伪装杂物,防敌搜寻。一切就绪,油印报出到1月24日第15期结束。2月1日,石印报出版,按扫荡前铅印报顺序为311期,共印3000份,满足了部分需求。”
抗日战争年代,大众日报社印刷厂多次在高家庵子驻扎,除了朱家岭山峪三面环山一面靠河特殊地理环境之外,山峪村庄党领导下的坚强的抗日力量也是重要依赖。
据老人们回忆,当年,山峪里的辉峨、南峪、朱家岭等村庄,很早就有了共产党组织,老党员王中平、朱树增、岳希昌、刘曰明、王德平、胡茂金(女)等活跃在对敌斗争和支援八路军抗战的第一线。村里很早就有了民兵队、妇救会等抗敌抗战组织。他们发动群众,给八路军部队筹军粮、磨米磨面、送情报、抬担架救护伤员;为大众日报社印刷厂站岗放哨、掩埋机器物资、挑担子送报纸等等。
1945年春天鬼子大扫荡前,村庄党员和民兵同志在上级党组织和八路军部队的领导下,对大众日报社印刷厂和皮厂的机器设备、物资等进行隐藏掩埋。鬼子大扫荡中,党员和民兵同志机智灵活地与敌人周旋。面对鬼子的百般折磨,经受住了酷刑考验,没有泄露秘密,保护了抗战物资安全。
五六十年代的时候,有些遗落在石堰、河沟、石塘等处的印刷机、印版、牛皮等被发现挖掘出来,由县里有关部门收取。七八十年代,曾有高家庵子卢姓村民在水库旁田地里干活时,发现挖掘出了一窖子印刷厂用铅字。
朱家岭山峪是汶河西岸一处独立的小流域山地,三面环山,东面靠着宽阔的汶河,四塞不通。山峪里有十几个自然村,辉峨、南峪和朱家岭三个较大的聚居村之外,零星散落着青山子、高家庵子、小山子后、黑石万、田家万、猴子岭、高山子、花山寺等小村人家。
老社会的朱家岭山峪山隐峰秀、泉水长流,汩汩涌流的三角旺泉和万寿泉等泉水,从山半腰向下流淌,滋润了山间万物,滋润出了一个个树木掩映、风光秀丽的小山村。
现在,这个位于县城附近汶河西岸的小流域山峪,有一个新颖的名字叫卧龙源。
正月初七,料峭春寒中我来到县城西山小流域。
这里是朱家岭,寒风吹散了人们春节过大年的街头悠闲。
村委大院在村庄前大街上
人们好像在忙着疫苗加强针接种事情
这里是小南峪村,南峪是以辉峨村来起的名。现在,小南峪与朱家岭连为一体了。
这是刘法厚老人,他是鬼子大扫荡中的幸存者。他的母亲背着他过河,被鬼子兵开枪打死在汶河河滩里。当时,他不到两周岁。母亲被鬼子兵残杀后,他在邻居、亲戚等好心人的帮助抚养下长大。
老人是个“光荣在党五十年”的老党员,曾经担任过村党支部书记。
80岁的刘法厚和87岁的李先法两位老人,都是1945年4月初5鬼子包围袭击朱家岭山峪事件的亲历人。
村后岭头这个地方,早年间是个石头塘。大众日报社印刷厂的一台印刷机埋在这里,没有被大扫荡的鬼子兵发现。新中国建国后,印刷机才被村里人挖出,上交给了县政府。
北山横亘,山后是栗沟村。
西山大露旺大顶子
田家万小村已经和朱家岭成为一体了。
朱家岭南北街
这里是村庄小学旧址
朱家岭村老街
处在一道长岭上的村庄
顺小公路西行可到西山卧龙源泉水处
这是青山子村老泉,泉水出自岩石之下,四季不断流。
青山子自然村几乎与朱家岭连为一体
处在山坡上的青山子自然村
南望是辉山崮后崖
东望朱家岭
1966年修建的朱家岭水库。据老人们说,当时片区里的南北寨、辉峨、圈里等村庄社员齐心协力、艰苦劳动,共同修建了这个山间水库。
水库大坝东头是青山子自然村,西头是高家庵子自然村。
出南山口是崮崖村
高家庵子山沟口
已经搬迁了的高家庵子村旧址
(老照片)十几年前拍摄的高家庵子村
从高家庵子看到的朱家林村
小山子后面有两户人家,自然村名叫小山子后。
鬼子兵包围了朱家岭山峪,大露旺山顶上首先响起了手榴弹爆炸声。
朱家岭大街
村东河沟里埋藏牛皮的地方
这里是辉峨村,村东的老槐树朽空了树干。
这是一个古老的村庄。
传说,宋元时期,辉峨村有文、国两姓居民,文家在村后建设了高大的文家楼。后来,文家因事犯抄,人口迁走。
辉峨村西北曾经有文家林,有金代书法家党怀英撰写的“状元碑”。状元碑一直竖立在林地里,后被推倒卧在石堰上。二十多年前被外地人拉走。
传说,沂南辉峨《党怀英状元碑》现存临朐博物馆。
关于党怀英状元碑情状,请听听村里老人们的述说录音。
辉峨村处在山峪下口汶河岸边,有肥沃的淤积土地,是山峪里最早的村庄。
古村风貌在一段老街上充分显现
岩石、老墙、老树、老屋----
辉峨村与小南峪和朱家岭连在了一起
高家庵子已经从山上整体搬迁到了南峪村后、辉峨村前。
89岁的卢成北老人是高家庵子村人,关于大众日报社印刷厂驻在村里的事情,老人记忆清晰、娓娓道来。
翻拍老照片——高家庵子老人高荣贞和老伴
翻拍老照片——高家庵子高春甫在大众日报社印刷厂一位姓丰的八路军战士影响下,参加了革命工作,后在安徽省工作生活。
翻拍老照片——高家庵子老人高荣贞为保护住在家里的大众日报印刷厂做出了巨大贡献,一些老战士的回忆录中提到过这位老人的名字。
翻拍老照片——高家庵子老人高荣贵和老伴1961年的合影照片。
照片受潮破损还能修复吗?
浩浩荡荡的辉峨村
山环水绕的朱家岭山峪
山峪东面的朱家山子
这是县城汶河湿地公园对岸的一座山头,出镜率很高的一座小山,人们喜欢在河边对着它拍摄汶水夕阳。
山上的老庙旧址
远里后山背坡
河岸的南寨村和沂南县城一角
山顶上隐现的围子墙。民国年间,为了防备西南马子土匪的骚扰劫掠,山下村庄人们在山顶修建了山寨围子。
辉山崮上有巨大的山寨,朱家山子上的山寨很小。
汶河在这里转了一个大弯儿
汶河冲积出来的小平原
蔚然成势的辉峨村
山口肥沃的土地
村庄老槐树是否记得抗战年代的一幕幕往事?
以下是一组老照片:
(老照片)从南山上看到的朱家岭山峪
(老照片)南山坡上捡拾地瓜干
(老照片)秋色里的朱家岭
(老照片)谷子是传统种植作物,山峪里产的小米非常出名。
(老照片)
(老照片)
(老照片)村头缩小版的老碾
(老照片)忘了这位老人的名字
(老照片)小流域山峪里的石榴很出名
(老照片)
(老照片)山沟庄稼地
(老照片)
(老照片)暮色里村头所见
(老照片)暮色村头所见
(老照片)
(老照片)
(老照片)
(老照片)门前老人
(老照片)
(老照片)栗花飘香季节
(老照片)村前的辉山崮
(老照片)村后的栗沟南山
(老照片)汶河在南山下有个大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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