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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穿越第二站 立足之地

免费算命 宝宝起名 2022-04-08 3 0

天涯娟娟姮娥月我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来,只觉日光刺眼,全身剧痛,满屋子都是小人儿在跳舞。

我险些以为是自己吃了什么不得了的野生菌子!

脑袋沉重,嗓子也如强灌了烈酒一样火辣辣的疼,想要抬手,又发现手上又还挂着一只沉甸甸的小长安。好像一只小哈巴狗儿似的,两只小爪子死死地揪住被子,时不时的抽噎一下,在梦中嘤嘤的假哭。

心里一松,强撑着嗡鸣的脑袋坐起身,活动了下手臂,小心将长安挪进被子里,轻拍着哄着,观察这个明显不是我自己屋子的地方。

真有小人儿满屋子跳舞!小爷穿越到玄幻版大唐了!!

大佬的血掀了小爷天灵盖了,小爷开了天眼啦!!!

\(◎o◎)/!

当时有李迎一直跟着,此时屋中陈设富丽,九成是在晋王府。

只是这晋王府的奴婢怎么也跟黎府的丫鬟似的伺候不上心,床前连双鞋子都不放的,衣服倒是十分干净细软,就是大了点儿,有点拖地了。昨日一身的血污没把晋王府惊翻了吧,宫里不会也知道了吧?知道了也好,李迎一定会把黎怀瑾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的报上去,我和长安借机脱离黎府是一定的了。

也不知黎敬之怎样了,有没有被救,还是——

话说,好饿!

虽说张不开嘴,手脚倒是勉强能动,没有婢女,只好自力更生。外间桌上有瓷质茶壶,还有半杯水,看样子,倒像是屋中原本有人,却突然人去屋空了。

难不成,发生什么大事了?

圣旨?

李迎不在,可是没有危险了?

现下填饱肚子倒是件大事。

我拖着一身肉痛艰难挪到桌边一屁股坐下,累的大喘气,心说以后定要勤奋练武,就算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要多练了!

架空世界太危险,我所知道的历史根本算不上金手指,好端端的还能冒出个南疆少祭司来,还“灵力”,我还“魂力”呢!

吃饱了才好对付牛鬼蛇神们。

触了触壶身,倒是烫的很,看来要废些功夫将水倒凉。只能撑着眼皮忍着,还不曾喝上半口水呢,就听见院中来人了,门推开时伴着一声惊呼,吓得我手一抖吧嗒一声掉了杯子。

我有一句国骂说不出口。

白嫩嫩小太监脚下一绊,噗通一声五体投地,手上一个明黄布卷扣在地板上响亮的啪了一声,咕噜噜滚着展开。

果然是圣旨。

圣旨上写着,

咨先福贵郡主李氏沐婉之女黎氏姮,聪敏端慧,承乃祖之风,秉坚勇之性,特赐李姓,继嗣先七皇子李陵,封郡主;福贵郡主李氏沐婉之幼子黎氏长安,赐李姓,继嗣先七皇子李陵,封郡子。

赐住永明街七皇子府。

另有许多郡王品级用品若干随旨抬入郡王府。

竟然一举得偿所愿!

小太监顾不上喊疼立刻挣扎爬起,就势叩拜,

“郡主娘娘万安,陛下皇恩浩荡,郡主娘娘果然醒了,奴这便回宫禀明圣上!”

正说着,自外头已呼啦进来一屋子的人,晋王妃冲进来一把将我的头埋进怀里,呜咽一会儿才擦了眼泪问,

“还记得我们是谁吗?可还觉得哪里痛?”

我演示一番张张嘴——嗓子干痛发不出声音,只好扯出一丝笑,以气音问了句好,晋王妃眼泪刷一下留下来,

“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好!”

晋王也一副震惊又松一口气的样子,缓了一缓道,

“醒的正是时候,我也一同进宫!”

按规制,圣旨领下就该进宫谢恩,虽晋王妃没提,但我比划着问了一句,晋王妃笑了笑说不必,我就没再追问很快便喝药睡下。

晋王入宫禀报了我醒来的消息,并带回了十二箱的赏赐和太后的口谕。

“那孩子名字就叫姮娥,该是配个称得上她尊贵与美貌的。”

我看过了太后赏下来的衣服,明显是刚熏过的崭新衣服,看这样子约莫是整个织造局连夜赶工了。得长孙皇后亲手设计件衣服,我好幸福。

随着赏赐再入府的小太监看着也是个很崇拜自家太后的,双手交握在胸前朝着皇宫遥拜了拜,

“太后慧心巧思,郡主这一穿上,真真如那月宫的仙子降临,世间再无双了!”

可惜的是,我虽随了李黎两家身量高的优点奈何才八岁稚龄,穿不出真仙子的气韵。不过,当个小仙童还是使得的嘛。

养了半月后,我是一抬软轿抬进太后宫里的,可实在是身上没力气,纵然被抬着,我也是累得不行,在晋王府里也不曾得空吃进去点什么,一下了轿子我就愁苦的摸了摸咕噜噜苦叫的肚子来,就听旁边个约摸十二三岁的小官女扑哧笑了一声,我正想回一个苦笑撒撒娇,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宫一个眼刀飞过去,吓得小姑娘咚一声跪下了,我此时开不了口身上又没力气,只好摇摇头为着那纤细的小膝盖叫屈,那宫女又躬了身轻声问我,

“郡主可是累了,可否让奴婢抱着?”

我并不曾多被人抱过,便是李沐婉,也只在我趴书桌上睡过去后才抱我去床上安顿了,旁的人,不安全。我摇摇头,指了指身上的仙女裙,抬步往里走着。未及进门就见长孙太后迎了出来,身旁众人早拜了下去,我见她一脸的怜悯,又想起李沐婉说她幼时曾养在宫中时很受宠,一时心酸无比,直直滚下泪来,倒是应景。老人总是见不得孩子哭的,当下便脚步乱了一乱,我跌了一跤撞进她怀里,吸了一口淡淡裙子熏香,不由又多想了些李沐婉,真真是伤到了心底,有些收不住了。待我们好好哭了一通,一个留着花白胡子的老御医才上前来行了礼劝试着,

“太后近来多忧,哭一哭也是好的,只是小郡主大病初愈,心思波动恐会伤及心脉,且宽一宽心吧。”

长孙太后点了点头,也不多说,将我小手送过去,那老御医便略拱手一礼将我手往医枕上放了,开始把脉。足足诊了一刻钟,老御医撒了手,

“郡主身子尚可,根基不错,脉相略急,不过是血毒强横的缘故,于自身并无大碍的,只是,这血毒中似有异毒,想来,那南疆人的血中,是种了蛊的,大约是某一种子母蛊,但老朽已多年不出宫,世间的新巧多已不识。不碍,且多与我些时日,我来研究研究。只是这汤药,郡主怕是吃不得了,吃食上无妨,但忌重口,郡主的嗓子在十年内是不能受刺激的,也不必强迫自己开口,过刚易折,总要先解了毒的。”

啧,白雪公主那一套,出现了。

不能讲话就不能讲话吧,写字就好了。于是抬在他手心写,

“何时毒发?”

老御医微微一笑,

“南疆的巫师大多用蛊利事,您遇见的那位大约是先天不足,所用毒亦是药,只要抗得过去未死,便于自身无碍的,那蛊却是麻烦的,寻常的巫师是不会在自己身上种下子母蛊的,子母蛊类似情蛊,重点只为一个情字,是牵动心绪的。看起来并无他用,只您中的蛊十分特别,更像是一对儿完全的,我从未听过有谁在自己身上下一对儿蛊的,且容老夫些时日研究。”

呃…这…额滴的个亲娘唉,这个世界设定超纲了吧!

大•乱炖•唐。

事已至此,再多计较也是无用,在宫里听她们唠了些家常,向皇帝谢过了恩,便回了晋王府。一回去便有小粥备着,很慰我心,一整个下午我都在吃吃停停,总算把饿小的胃撑回去了一点。

当日,我睡过去不止一日,而是真正的昏迷了七日。那南疆的巫族祭司澜苍曾有一滴血将七十七巫众献祭的壮举,因此,他们都当我是活不成的了,只是我虽昏迷着倒底又没真死,便又翘首盼着,皇帝为示恩德也为了敲打黎家,便赐姓封爵以“冲喜”,不然那小太监也不会那样激动,我醒得正是时候,皇帝很欣慰。

于是众星捧月般过了三个月。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啊!宫里拨下来的两个女官一开始时还恨不得要给我擦屁股,奈何我实在拉不下这张老脸来。至于李迎,唔,撒起谎来也居然也有人信。他的说辞是,追着莫名死而复生的死对头来到京城,正看到两厢对峙中黎怀瑾拿了亲生儿子当了挡箭牌,然后逃之夭夭,他一正气凛然江湖侠客路见不平拨刀相助功成而身退。然后受了惊的晋王妃哭着喊着把他留了下来,成了我们的武艺师傅,然后我扯着假笑重又拜了师。

小长安很懵,想说的话也被我俩合伙掐了。

敬之的双剑如今跟着我,虽是睹物思人更添噩梦,到底是舍不下,还惹了李迎一腔愧疚之心。我冷眼看着他伤心,并不同情。

既已封了爵,改了姓,我与长安是不会再留在黎家了,晋王妃威武,去了一趟黎家就帮我把李沐婉奢华的陪嫁尽数讨了回来,李沐婉终于回去了她快乐成长的地方。晋王自幼在七皇子府长大,李陵如兄如父,极爱重他,一身的武功谋略都教给了他,晋王一家因此很是珍惜我与长安,一应田庄商铺,甚或御仆选婢,都很是上心。我跟在晋王妃身边学了很多,只是原本应最受珍爱的敬之,此时大约已被拘了魂灵,作了傀儡,每每午夜梦回,总要默默流一场泪。我这几年对他多有鄙弃,如今想来,他全是知道的,那又是何等的诛心!无论是生或死,我的悲壮的哥哥都被排斥在外,是真正被遗弃了的,我不能忍受自己的愚蠢,也不能原谅李迎的懦弱,而这一切开始,都源于黎怀瑾设计强娶了李沐婉,我总是要讨回来的!

这一年十月,晋王一家返回北疆,草原上已入冬,他们也要备战了。我开始真正主持商铺田庄的运营。宫中赐了一个司制局的女官,称柏姑姑,从旁协助我管照商铺,许是受了敲打知道我是个有主意的,这女官难得的没有大傲气,是一全能的超级特助。我开心的很,虽有监视的嫌疑,但我总不会叛国,也不碍得。并着原七皇子府的梅姑姑、桂姑姑,孟公公,内外的大管事们算是齐了。李迎在江湖上成名很早,又是晋王妃请留的,在人前便不得不拿捏些作派,我懒怠去演戏,便换了男装,戴了幕篱和面具,抱着长安带了李迎和柏姓特助大咧咧出门了。

一行人都是生面孔,突击检查了珍宝铺子。

原来叛主的掌柜早被晋王妃乱棍打死了,只是那黎家抠出来的窟隆有些难补了,晋王妃虽找回了一些,到底不敢太强硬,我还太小了些。如今的掌柜是从梁氏当铺里挖来的,梁氏的后台是长孙家,梁氏送来这个掌柜,也是认定了黎家不能拿他们怎样的。新掌柜的姓惠,是宫中从前一个才人的长兄,惠才人身子不好,生产时一尸两命,长孙皇后怜悯他们兄妹孤苦无依,便作主将惠掌柜放在了族里,惠掌柜学问不行,便求了去从藩,如今来到我达里,约摸是因为梁氏里老人们多,他难以立足,出了梁氏才有可能独当一面的缘故。这个人好气度,敢做敢为,正适合我这个一脑子“古怪”玩意的东家。今天来主要是用听的。

要说起这古代的帐本来,真不是一般的难懂,在现代我虽然不是学财务的,但好歹是看过猪跑的,这古代的记帐,是多费了得十倍的心思,没有长年累月的经验还真是玩不转的。好在我会看就好了,晋王妃还教了我一些看假帐的技巧,我若是再对了人,多半是吃不了亏的。惠掌柜可算作是我第一可用的新人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知道人家是有成就期望的,那我就要做出个恭敬的样子。甫一下车,小长安就要蹿,我一个不小心没拉住,他就拍开了宫婢桂枝的手向那拉车的马扑了过去,李迎大手一捞,小家伙只剩下半空里蹬腿的份了。呃,咳咳,子不教,父之过。长安就归他管了。早有一长身玉立的白袍男子迎了上来,看向长安的目光中满含着眷恋。唉,他那外甥若活着,大约正是长安这年纪。

“郡主万安。”

我点了点头,柏姑姑在一旁对话,

“主子交待了,主子以男装示人时,诸位要唤为公子,公子忧。”

“是公子。”

嗯,很好,我这无忧郡主终于算是正式在外有了个公子忧的名号了。于是也不再客套,孩子是很没耐性的,像长安,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已经蹿进屋子里玩算盘去了。桂枝搬了张大椅子给我坐着,面前一张大桌子摆满了帐册,我大约看一遍,他们便简略说一下情况,大约的思路就是,从前被黎家拿走的珍宝,虽大部分都要了回来,但有些是回不来了,再加上十多年里前掌柜的孝敬出去的,底下老人们偷盗贪墨的,有十三四万两银子的亏空。区区一个珍宝铺子的亏空就如此大,果真大唐盛世啊!

说到老鼠们,晋王妃特意给我留了些,说是我留着杀鸡儆猴的,只是在我看来,杀鸡这种小事留给牛刀就好了,这个刀嘛,便当然就是惠掌柜了,人家一腔热血投奔来的,你不能不让人不干活吧。于是取了纸墨列了一串名字,叠好了拿个小木盒子放进去。这小木盒子是特制的,就是在现代普通的弹簧盒子,可以精巧制作出来搭配店里商品卖出去。这种小机巧大唐也是有的,但大唐的东西虽精巧,大多昂贵,我这个盒子,用料十分的省,一个工匠多看几眼便能找到规律,且熟能生巧的,价钱自然要便宜的多,我初初接手珍宝铺子,对付一个烂摊子,首要便是打出一个响亮的好名头,开源节流。

得到回复说方法可行,我心情大好,便指使桂枝在店面是燃了些香料辅子里新出的百花香,又大开店门透风,熏香味道随风而散,不一会儿便有闺秀上门了。

“千珍阁改了香料铺子吗?”

惠掌柜诧异看了我一眼,指了一个伙计去迎客,自去柜台后坐着装模作样的看帐。唔,知我者惠掌柜也。

于是捧了茶在我的大椅里安心瞧着。那伙计看年轻,反应能力却是不错,虽是吓得沁了层汗出来,仍挂着明媚的笑迎上去招呼,此闺秀一身的粉色齐胸襦裙,梳着妇人髻,约摸是哪家的侧室,一进门先打量了一圈,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对着迎上来的伙订就是一声娇叱,

“刚刚那个名贵的花神彩衣是你们燃的?”

哟是个识货的,伙计笑脸不变,

“李夫人,这香正是小店燃的,今日小店新推了一套珍珠头面,尤其是那俩耳坠子,成色极好,是罕见的金色龙珠,是极有灵性的,因此小店燃香以迎,夫人万福,您今儿可是尊贵的第一位客人,可见您与这灵珠是极有缘的!世间珍宝,得者众,有缘者鲜,夫人可要瞧瞧?”

这位李夫人一脸得意地受了这捧,由着小伙计带进了内室,待我添到第二遍茶,这位李夫人便趾高气昂得出来了,身旁大丫环手里捧了个做工极精致的盒子。那伙计送了李夫人出门,自有小婢去结账,待人走远,惠掌柜拿了帐本来给我看。七千两!!我险些喷茶,这位夫人好有钱!我笑着对那伙计点了点头,同惠掌柜商量了些激励机制,放了茶潇洒走了。

李迎牵了长安跟出来,放了个荷包给我看,我倒了出来一瞧,瞪大眼睛,李迎你这个败家子,这可是猫眼石珠子,你就拿这个给长安玩吗?丢一个我都得心疼死!于是毫不避忌的一个眼刀飞过去李迎抬手假咳了两声,惠掌柜及时的追了出来,手里捧着个布袋子,

“公子稍待,稍待!呼,公子,小公子刚刚拿了店里的猫眼石珠子虽则东西都是东家的,然孩子家的玩物不宜过于贵重,恐玩物丧志。”

果然知我者惠掌柜也!

我对着李迎指了指惠掌柜,又手指抹了抹脸,你看看人家,再看你这正经当爹的,羞不羞!

李迎目光闪去别处,我对天翻了个白眼,将那精致的荷包换过去,拥又从身后桂枝手里取了写字板过来,写下,

“且后凡余账、记帐者,皆另走起一册再记,他日销帐时两厢同消,过三笔不赊,再赊必先清账。长安之日用亦如是。”

惠掌柜皱眉,

“昔日各贵人的赊记皆是年末同结,公子此番,怕是会得罪了诸贵人,千珍阁会受打压。”

我微微一笑,再写,

“物从稀为贵。我大唐富贵,奢靡之下,必崇奇巧。“

惠掌柜皱眉低了头,应了声是。我满意的挥了挥手,钻进马车开路回府。回去房中,李迎要接了长安下车,我一袖子给挥开了,指了柏姑姑接了,柏姑姑识趣,留了笔墨给我,带了人先进房。

“我知道你疼宠着长安,也知道你家世显赫于珍宝上并不稀军,只是大唐的长安城不是你北疆的大草原,它的歌舞升平是累累白骨摞起来的,长安是郡王,他可以大气却不可骄奢,你若真不懂天家的富贵,便安心做你的武艺师父,我不会让长安认你。”

李迎大约不喜欢被一个晚辈训斥,不满道,

“你既知道伴君如伴虎,为什么还要把长安带入这是非局,你这是豪赌!”

擦!

“那么你是能说动你那隐世的高深家族倾一族之力对抗一豪门贵族吗?不说我和你带不走他,便是能带走,他是我的血亲,是我的命,我不会让他去过一个注定刀口血的漂泊日子,我宁愿他在我身边曲意逢迎。我们要的自由,必须建立在黎家的覆灭上,否则黎家水远不会让我们安宁,而能让黎家覆灭的,绝不是一个江湖世家,而是一国之君。我要做的,就是倾覆这当朝首推的大贵族!我们没有依靠,若要更好的活着,要么去成为最强的,最高高在上的人,要么,成为这祥的人的一个十分可用的棋子,而很明显,皇帝觉得我这放棋子是可以用的。当皇帝的棋子必定招惹是非,你认为你这样养着长安,他抗得多久?”

李迎沉默了,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借机发泄了一通,又扫了他暗中带走长安的念头,很是开心,回了屋便吩咐了厨房做个鸳鸯锅送来,挺长时间不吃了,怪馋的。

我画了一些陶瓷珠子和小动物的图样送过去珍宝铺子,于尺寸上多作了说明,这种陶瓷珠虽在当世工艺上有些费力,但胜在大众化,在现代时几乎随市可见,又有着长安的作为在前,那些工匠们会知道怎么做的。

之后要去绸缎铺子听帐,因紧临着烟花巷子,便特意带了长安过去巷口指着那些衣襟半敞的庸脂俗粉,教导着,

“你要记得,这样的地方你不能进,进去了不能吃不能喝,不能让人摸你亲你,谁带你进去谁就是坏蛋!”

今日有风吹拂,因是深秋,这风就冷了些,挟着浓浓的脂香粉味钻进马车里,惹了小长安一个大大的喷嚏,小长安很不高兴,小手乱挥着扇风,我很高兴,再接再厉,

“记得这样的味道,身上有这样味道的人都不是好人,要远远的躲开,躲不开就揍她!”

桂枝翻译完就打了个冷颤期期艾艾瞅着我,

“公子,这样教小公子打女人,不…不好吧!”

我恨铁不成钢,在纸上写,

“你知道什么叫纨绔吗?纨绔就是人不犯我,我看心情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以百倍千倍犯之,我们长安是皇家的外孙,谁想带坏他都不行!我们长安将来是要鲜衣怒马报效大唐的,不是做色中饿鬼报效老鸨子的!”

桂枝涨红了一张脸,羞得不行,小长安无知无觉玩他的新玩具。秋冬的新衣已经上市了,我看了看样子,都是我见过的,便很是不满,默默坐在椅上看帐,看完了便叫了掌柜的过来,一扬手把帐册砸在他脸上。这件位朱姓掌柜长相很是富态,被我这一砸那胖脸上的肥肉就抖了几抖,怒瞪了我一眼,恰巧小长安见我生气攀着扶手不爬进我怀里,见他瞪我随手抓了砚台送掷过去,刚刚好砸中了,泼了那掌柜一脸的墨,那朱掌柜被惹急了蹭一下起了身,李迎威式,一抬剑又把他砸跪下了,还添油加酷的露了些剑锋出来,生生压死了那朱掌柜的气焰。

将小长安交与桂枝抱去洗手换衣,我捧了茶冷眼瞅了一圈店中诸人,他们很是不甘的跪了。唔,这个铺子该来场大清洗了。只是没听晋王妃说这个铺子怎祥啊,什么情况?兰枝换了新砚台来,把染了墨的纸撤了重铺了,我便问了这个疑惑出来,柏姑姑便附在耳边解释,

“这位朱掌柜是先七皇子府的家生子,他的祖父是七皇子母妃未嫁时内定的陪家,后来先七皇子入军营,也是他祖父终生相随的,甚至接连损了几个儿子,只留了这么一个老来子,为示恩宠便一直养在内院,同福贵郡主一同长大,当年也是个风流少年的,晋王妃说他是不忿郡主当年不听劝嫁给黎怀瑾才变成如会这般的,晋王顾念多年情分,这个铺子的事务不曾过问。

这么说,这位圆嘟嘟的,曾经年轻时候也是一翩翩佳公子了,啧啧,岁月不饶人啊!

只是,一切早已覆水难收了。真正的英雄,不是他这样自以为是与黎家对抗,而是竭尽全力让李沐婉过得更好。李沐婉已经香消玉硕了,而他又做过什么呢?李沐婉啊李沐婉,你那般的才貌气性,怎么偏偏如此这般遇人不淑。

实在懒怠再见这些个庸人,挥手让他们关门,我抱了长安去了隔壁楼等着。小长安最近食欲分外地好,我纵是有练武的底子也要抱不动他了,偏他又是缠人的,也不知道要被我养出个什么性子,真是愁人。这一条街人来人往,像一个大型一个综合性的商业街,朱掌柜这样经营一个本应点在潮流前线的铺子,压货多还不倒闭,他倒是还有几分真本事的。至于漂亮的衣服嘛——我见这里最漂亮的,一个是我那上赐的仙女裙,一个便是那亚族祭司澜苍的一身红色重衣了,那繁复的衣饰也是媚且妖的,异族的服饰最重装饰了,各种图腾的填充也是无孔不入的,我既算半个异族人,不如再来点新奇的吧!

正做着将穿越成为一个引领大唐潮流的服装设计师的白日梦呢,有老裁缝进来请安,说给两位东家量衣,我也是吃了一惊,这裁缝挺上进啊,自个儿来露脸。于是叫了进,老裁缝笑得开心,顺手奉了个小布老虎上来,迅速且规矩的量了身,又躬身退下了。没有意料之中的奉承,倒叫人觉得有蹊跷,那小老虎被当场检查了,暂未发现什么,老裁缝又是多年得用的老人,遂将那小布老虎给了长安玩。看他玩着,突然发现,小长安都要四岁了,怎么还不长大,身量这样娇小,走路还要摔跤,看来该请个御医好好看看了。

牵了长安下楼时,他又要了个捏得十分讨喜的一老虎面人,柏姑姑并不许他吃,只得喂了一碗自带的肉丸子,吃完便没让我们上车,估且算是走路消食。李迎一路兴致缺缺的跟着他在各个小铺子小摊子间串来串去,他自个儿胡要了半车的东西,我只要了一串青铜铃铛。那铃铛是在一个小古玩摊子上淘的,锁着一个镇它的狮子灵。

有穿越这件事为前提,我对自己成为了个术师这件事,十分平静的接受了。术法的学习上,呵呵,我要挟了李迎,他动用他那多年沉寂的家族权力给我弄来一高人,条件是,我成为他的研究对象。

第二章 穿越第二站 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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