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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大学牲”,校园消极生活的解药是什么?

自嘲“大学牲”,校园消极生活的解药是什么?

大学生在校园内行走。 (新华社 秦廷富/图)

从2月底返校上学起,本来期待着封校两周后可以出校门,没想到被这一轮疫情打个措手不及,我们在倦怠中似乎已忍无可忍。

封校意味着无法回家,思家之情弥漫。我舍友在朋友圈说到:难过的时候吃糖也不会开心了,感觉生活真的好无趣,毫无盼头。

除了我们这一批返校的同学,还有一批因为居住地有疫情而不能来的同学,他们说:“一个人对着屏幕天天虚无茫然和焦虑,这种日复一日的单调真的很难受。”

疫情终究改变了每一个人的日常,时间已经无法倒退。现在的生活是出不了校门,去不了远方,每天对着电脑发呆,凌晨深夜核酸,因而许多同学自嘲为“大学牲”。

确实,在疫情的影响下,我们容易变得低迷消沉。同时疫情给人一个很好的理由去懒惰、堕落。但我认为,我们绝不能躺平成“大学牲”,我们不是被圈养、没有思想的牲畜,我们依旧是洋溢青春气息、能够大显身手的大学生。

我在南方周末App上读到一篇《“职业状元”出衡中记》,故事的主人公刘嘉森认为,工作是抵抗虚无的一种方式,只有消遣没有产出是不行的,不管是碌碌无为还是建功立业,从根本上“大家最后都是0”,“但是你不断反抗的话,起码会在活着的时间里让自己舒服”。

他的话给我启发,治愈消极“大学牲”生活的解药应该是工作、付出、奉献,本质是找到自己生活的意义。这儿生活的意义可以分为两种,为自己和为集体。

于我自己而言,即便封校,也能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生活枯燥但也充实,早上7点半左右起床,晚上11点之前肯定睡了,每天跑步3公里,准备4月份的三场比赛,有点时间就看看《南方周末》。日复一日,完全没有以前对周末的强烈期待,倒也彻悟“日新月异”。

还有一种奉献小我的生活方式——当校园志愿者。志愿者生活是有热血、有担当、鲜活的、充满力量的。虽然做志愿者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但每次报名的时候都需要抢,我手慢,几次都没有抢到。让我难忘的是全校核酸时,一名志愿者在一列列队伍中穿梭大喊,“保持一米间距”。因为戴着口罩,虽然很吃力但格外地卖劲。她在冷嗖嗖个位数温度的室外,汗水边喊边流,无暇擦去。不堕吾辈青云志,甘逆狂风暴雨行。他们说:“那种苦辣交织又满怀沉甸甸的喜悦的滋味是值得追寻的。”

大学生有种独特的矛盾性,我们年轻又彷徨,我们清醒又迷茫。嘴上说着摆烂放弃,心中总憋着一口不服输的气。因为疫情自嘲为“大学牲”的我们,依旧在寻找生活的意义,寻找生命的价值。

我尝试着在重复和局限里寻找广阔的图景。今年植树节,我在学校里种了一棵树并取名为“美芽”,它种在春天里,长在春风中,守护着美好心愿。希望它能带着穿透时光的倔强野蛮生长。待到山花烂漫时,共看繁华似锦开。

(作者为江苏常州工学院大一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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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雨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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