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曾来过春日的北寨,
你不会知道入眼可以皆是深浅不一的颜色;
如果你不曾来过春日的北寨,
你不会知道初春的小村落竟有如此的风情;
如果你不曾来过春日的北寨,
你不会知道暖阳下竟有如此多的生命恣意生长。
据记载,明朝永乐二年(1404年),
崔财兴携老母,带二子崔士元、崔士成,
从江苏海洲迁此立村,
一起迁来的还有逄姓、窦姓和于姓,
因有了后来的东窦西于南逄北崔之说,
因崔姓在北繁育子孙旺盛,
此处有住兵扎寨,后取名崔家寨。
民国时以村中小河分为东西南北四个村,
因本村居北,故名北寨村。
阳光一日暖胜一日,
北寨村500多年的银杏树迎来了新的春天。
据村里的老人说,
银杏周围原来是庙宇,
解放后改为学校。
1968年又改为寨里联办中学,
到1985年因学生生源增加,
原址不能满足学生就学,
就又改址前移到丁家寨村后。
遗憾的是,
原有的雄伟大殿,
轰鸣的钟声,
以及和尚的诵经声早已随风远去
同样的是,
漫漫长冬也随风远去,
不同的是,
春日里的北寨,
风开始变得温婉和煦,
被风暖拥的小村庄,
开始粉嫩起来。
很快,
北寨村便会绣出红立枝头,
剪出新绿遍地。
春日从天边冉冉升起,
只一袋烟的功夫,
便亮了村庄。
春日的阳光暖暖的照下来。
阳光照进老屋,
暖了角角落落冰冷的耕具,
暖了墙边那个历经沧桑的石碓,
于是大娘打开大门。
慈祥的老人,
没有了冬的疲惫,
舒展着眉,
笑眼盈盈的迎接温暖的阳光。
石碓,
依旧活跃在村民的生活中,
古时多用来舂米,
将米与谷壳分离,
村里人称此过程为卡(qiǎ)碓。
婆婆坐在石墩上,
不紧不慢一下一下的舂着米,
殊不知,
在石臼的一起一落之中,
流走了多少的时光。
舂完米,
大娘回家点了一袋烟小憩一番,
白色的烟雾顺着阿婆的手缠绕开来,
夹烟的手指消瘦泛黄,
却很干练有力。
这不,
放下烟的大娘,
拿起剪刀和彩纸,
剪起窗花来。
屋内,
大娘安静的剪着窗花。
屋外,
玉兰花含苞待放,
一个一个的花骨朵傲立枝头。
墙边角落里不知名的野花,
早已开始点缀起春日的景色。
唯有村西水库荡漾着涟漪,
告诉大家,
春天是动静皆宜的。
北寨的早春,
是一次预谋已久的表白,
是一场细密清浅的心事。
当你明了了春的腼腆与羞涩,
你定会毫不犹豫的来这儿赴一场春天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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