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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和妃子同时怀孕,她得晋封我却被赐汤,这皇后我当得真窝囊

故事:和妃子同时怀孕,她得晋封我却被赐汤,这皇后我当得真窝囊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米花苏

1

太子妃之位空缺,皇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便将这桩事提上了日程。

听说,太子生母皇后娘娘属意她娘家的那位侄女,可皇上一直压着。

何家已经出了一位皇后,若是再有一位,这后宫便姓了何。

太子妃的人选不多,需得出身好、脾性好,相貌中等之姿,万不会惑主。

我是皇上最为中意之人。

小弟不喜读书,也不爱舞刀弄剑,其余庶出之子,亦没有可造之才。爹爹将余家的荣耀寄托在我身上。

丞相恰好当上两年,他要我千万不能辜负他的一番教诲。

琴棋书画,我学的恰好是书,爹爹早已开始谋算。

皇上颁来圣旨:余丞相嫡长女余婉扬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之甚悦。故立为太子妃。

我不爱太子,可必须嫁给他。

闺中女子都艳羡,而我却异常冷静,这宫中似海,一旦进了便再别想出来。

钦天监算好了日子,皇上挑的是五月初八那个吉时。

还有两月,我便要嫁人了。

小弟带着酒来我院子,“恭喜姐姐飞黄腾达,今后就是皇家人!”

我时常想着,这位不着调的小弟若是女儿身,爹爹恐怕早将他弃了。

不过是占了嫡出的名头,这余府上下都要以他为首。

我不喜他,从小就不喜。

“我离府后,你要好好照顾爹娘。”

他不甚在意,随口答应着。

出嫁那日,整个淮城都热闹起来,恭维爹爹的话传到我这里腻了耳朵。

皇上亲口下令安排,接亲之人排出去好几条街,此等殊荣,倒让我忐忑不安。

爹爹说过,“在宫中,你若无用便如同弃履。”

彩轿从东门进宫,那里有内大臣、侍卫。太子在仪门外等着我,我需得下轿与他一同去拜见皇上、皇后。

他伸出手,我想也没想便将前手掌覆了上去。

那条路不长,我却觉得走了许久,连手心都出了薄汗。

三跪九叩之礼,一样都不落下,繁杂而又琐碎。

皇上又赏了我许多宝贝,皇后也将手腕上那对金镶九龙戏珠手镯取了下来。

那一刻我懂了,皇后终究越不过皇上去。

我是皇上钦定的太子妃,她如何不欢喜,也会妥协。

正如今后一般,太子为君,我为臣。

夜里盖头挑开时,我才见到我夫君的模样,太子宋训。不愧为皇家人,站在那里便是龙凤之姿。

薄唇剑眉,硬朗的面容恰到好处,而我却是姿色平平。

当我出神时,他拥我入怀,“夜深了。”

正是一夜春宵。

第二日天还未亮,宋训便要起身,我睁开眼睛坐起来,他拉住我,“再睡会儿,到时辰让丫头叫你。”

见我不解,他解释道,“我去书房看书。”

已是太子之尊还如此勤勉,难怪皇上对他青眼有加。

天蒙蒙亮时,我就叫了守在门外的铃春伺候我梳洗,要去敬茶,晚了难免落人话柄。

刚穿戴完毕宋训便回了,见我如此满意地点点头,“去母后宫里用膳吧!”

“是,殿下。”

因皇上身体有恙,太子成年后也一直未搬离皇宫,一炷香便到了皇后宫中。

前脚进,皇上紧跟着后脚来。

敬茶时,皇后嘱咐我务必事事以太子为先,我微微笑着,“母后说得是,婉扬谨遵教诲。”

皇上捧着我敬上的茶,吹了吹正准备入口时,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跪在那里,不敢妄动。

尽管早就知晓皇上带病,却不曾想这样严重,明明昨日大婚看起来气色还不错。

皇后连脸色也没变,似是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她淡淡地吩咐嬷嬷去喊太医,伸出手轻轻在皇上后背拍着。

宋训连声喊道,“父皇保重龙体。”

“无事,咳咳咳……”

我们被皇后打发回了宫,宋训去处理政务,而我在正厅等着侧妃和侍妾前来敬茶。

娶我之前,他已有一位侧妃、两位侍妾。

都不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却别有一番姿态。

兴许她们心里是不爽快的,可依旧低眉顺眼朝我递了茶,喊我一句“太子妃娘娘”。

我拿出早就备下的首饰送予她们,“今后便是姐妹,你们进宫比我早,若我有做的不好,可要提点一二。”

“娘娘折煞我们了。”宜侧妃的心思全摆在了脸上,如此一来倒是不错,这样的人不足为患。

2

那日后,皇上再没上朝,大权渐渐落到宋训手里。他鲜少再回宫,常常批完奏折便在书房睡下。

我变着法子地煲汤送过去,还带上干净的衣裳。

在这前朝后宫得一个“贤”字。

一年后。

皇上回光返照之时,只宣了宋训一人,连皇后也被赶了出来。

无人知晓他们说了什么。

皇上驾崩,举国哀泣。

宋训理所当然地登上高位,而我这个太子妃,执掌凤印当了皇后。

宜侧妃封为宜妃,其余两位侍妾封为才人。

守孝三月改国号为元真。

不过短短半年,太后便等不及要将她的侄女塞入后宫,以后宫空悬为由,还择了许多世家女子给皇上挑选。

我知道,是为着子嗣。宋训膝下无子,长子尤为重要。

除了太后侄女,皇上随意挑了些老臣家的女儿。

写圣旨那日,我在跟前磨墨,他问道,“母后的意思是给妃位,你有何看法?”

我手下没停,“母后说得是,臣妾不敢妄言。”

听闻那位何小姐,虽说是嫡出,却是姨娘养大的,还请了舞剑师傅在家里。何太尉的好女儿果然同他一般。

若没有太后这位姑母,兴许也入不了宫。

宋训手里执笔,状似无意道,“朕倒觉得她那性子不适合宫中,你贵为皇后,多帮衬些。”

我放下磨锭,仔细地擦着手指,成婚一年有余,还从未见他维护过谁。

于我,人前伉俪情深,人后相敬如宾,其余嫔妃更是不过尔尔。

可现下,他对这何小姐另眼相看。

何秋云家世并不比我差,武将世家,爹爹是一品太尉,姑母又是太后。论出身,她才是皇后的最佳人选。

虽说我不曾爱宋训,可这皇后之位,我是一定要保住的,这是余府的荣光。

我嘴上应着,“臣妾自是不会怠慢。”

圣旨上,何秋云被封为英婕妤,来年入宫。

没能如太后的愿。

我好像隐隐能猜到,当初父皇对宋训所言,左不过是外戚二字。

他既想娶心上人,却又不愿给妃位。

元真二年,何秋云进宫那日,我早早起身去拜见太后,她带着我一同前去西门接新人。

说起来哪有皇后去迎的,不过是她何秋云一人能做到如此。

还未见到她的脸,但也瞧出了不同,闺中女子一言一行都有严厉教导。她盖着盖头,扶着丫头的手一步步走来,那步伐比常人多了两寸。

我亲切地朝她道,“皇上给妹妹取的称号真是不错!”

英气,便是这样的女子。

婕妤之位,宋训还给赐了宫殿,亲手提笔写下的牌匾,“长英宫”。

我没有一丝嫉妒,却有地位不稳之感。

宋训确实宠她,他们在马场里骑马,在武场射箭,这不是一个嫔妃应有的样子。

爹爹同我说何太尉被参了一本,说他教出来的女儿惑主。

太后终于坐不住,让何秋云收敛脾性。

我见过她跑马的样子,潇洒自如,再加上一副姣好的相貌,叫人心生欢喜!

宋训喜爱她,不是没有理由的,这宫中多数人如我一般,沉闷得像块木鱼。

可太后终究是太后,能坐到现在的位置,雷霆手段怎会少?

后来何秋云只在自己宫殿里舞剑了。

3

十月初十,太医照常诊平安脉时,眼神异样。

“如何了?”

“禀娘娘,像是……像是喜脉!”

“当真?”

“事关重大,微臣再去请几位同仁前来。”

五位太医诊过,都说是喜脉。

我一时不知是喜是忧。

宋训得知后便来了承宁宫,“赏,皇后有孕,人人都赏!”

这胎若是稳当,就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嫡子。

赏赐送往各宫,太后未召见我,却是召了何秋云,听说她是气冲冲跑出来的。

铃春朝我禀报时,我摸着平坦的肚子,“英婕妤气性儿高,比不得我们这种庸俗之人,我这肚子太后红眼了。”

第二日,来朝我请安的嫔妃都恭维于我,何秋云在一旁静静地呆着。

我暗自叹气,这宫墙终是磨人,哪怕你再锋利也能被磨平。

“都散了吧。”

她好像一直在等这句话,迫不及待地便往外头走,可刚踏出门槛,身子便向后倒去。

幸好身边的丫头眼疾手快,将她稳稳扶住,我让人先将她送回长英宫,再去请太医前往。

午时过后来了消息,说是英婕妤也有孕,皇上给晋了位分,册为英妃。

铃春掐着手指,“娘娘您瞧瞧,都逼到这份上来了!”

我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何秋云确是来势汹汹,尽管不是她的意愿,可她怀孕威胁我孩儿地位是真,她晋了位份也是真。

本以为今日宋训不会来我承宁宫,天刚黑他便带着苏维来了。

屏退下人,他摔碎了手里的茶杯,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我不知何故正欲跪倒时,他却伸手接住我。

而后他在屋内踱步,听得我胆战心惊。

忽地朝我说道,“朕堂堂天子,却还要被威胁!朕真是不甘。”

“今日秋云封妃,全是母后的意愿,果真如父皇所说……”

他突然止住了话头,瞧着我的肚子夹杂着不明的意味,我下意识将肚子捂住,“皇上?”

“罢了,你安心养胎。”

宋训心思我也只能琢磨一二,太后的施压他厌了,连带着对何秋云也倦了。

身处高位,哪有什么真正的情谊?

虽说赏赐如流水般送往长英宫,可他却鲜少踏足。

快到年底时,太后操持着除夕宴席,说是突然病了。

我同铃春道,“太后年纪尚轻,这病倒是来得怪诞!”

身为皇后,自是要去表孝心,我去了母后宫中,连大门也未让我进。

慧心嬷嬷虚掩着门,“皇后娘娘不必再来,太后怕过了病气给胎儿,英妃也是不见的。”

连自家侄女也不见么?我转头往皇上的书房而去。

“来得正好,朕刚准备去承宁宫。”

“皇上有何要紧事?”

“母后病了,这除夕宴还是由你来办。”

我不置可否,“臣妾刚去了母后宫中,却是连面也没见上。”

“你与秋云都有孕,母后还是不要插手好些。”

霎时只觉得毛骨悚然,难怪处处透着古怪,皇上连生母也这样绝情么?

他继续道,“后宫是朕的后宫。”

这话虽是在说太后,可也是在叫我听明白,休要使那些不入眼的手段。

我掐着帕子,装作听不懂的模样,“臣妾与后宫众多妹妹都是皇上的人。”

他没应我,只是让我回宫休养。

我让铃春带话给爹爹,何秋云的肚子别打其他主意。若她月份在我之前,才值得铤而走险一番。

太后身子不好,除夕也不能大办,我随意将事情扔给宜妃,安心养胎才是现下的头等大事。

年后一月初一,太后病好了,却依旧免了请安,不见他人。

宫中嫔妃有见风使舵的,看着英妃肚子大起来,便去讨好她。

铃春总在我耳边说着,我却满不关心。因为我知晓,英妃的性子便是不争,也可以说是不屑于争,其实我是嫉妒她的,能随着自己的活法。

可我不行,我是朝中颂赞端庄贤惠的皇后娘娘。

六月二十八夜里,平时从不曾来我承宁宫的丽才人,手里提着食盒,“天儿热,嫔妾专门熬了绿豆汤孝敬娘娘。”

我眉心微微动了动,“放那里吧,本宫等会儿就喝。”

丽才人将汤端在我嘴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着,“皇上给的差事,娘娘不要让嫔妾为难。”

皇上?他要做什么?

“若本宫不喝呢?”

“喝了这孩子能保住,不喝孩子可就性命垂危。”

“这可是他的亲骨肉!”

和妃子同时怀孕,她得晋封我却被赐汤,这皇后我当得真窝囊。

“娘娘读过书,应当知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我倏地明白了,皇上不过是想嫁祸给英妃,好看我们两个鹬蚌相争。

接过那碗绿豆汤,我低声笑起来,何秋云竟是比我还要凄惨,怪就怪她爱上了一个帝王。

幸好,我是不爱的。

4

我早产下一位皇子,爹爹打点过的太医极其委婉对我道,“娘娘今后就靠着这位皇子了!”

我伤了身子,再不能有孕。

宋训给孩子起名宋礼,抱着他很是疼爱的样子。

铃春跟我说丽才人没了,一头撞在柱子上难堪得很。

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提醒着我,莫要恨错人。

恨,怎能不恨?我一国之母只生下一位嫡子,便再没了生育的机会。

这台戏已经开场,便陪皇上演下去!

我生产不到一月,何秋云便也诞下一位皇子。

刚刚满月,太后便挑了伴读和太傅。宋训又宠着她,像极了刚进宫的时候。

可何秋云已经不是那个正意气风发的女子,每日请安她是最早来的。

我对铃春道,“你看,她是聪明的,可还是不争!”

“奴婢倒是觉得,娘娘比皇上还要了解英妃。”

“本宫不过是艳羡,可终究她的第一步便错了。”

若何秋云不进宫,我倒是真想同她以姐妹相称。

我是家中嫡长女,爹娘教我做长姐得要知书达理,要嫁进宫中时,他们教我要贤惠端庄。可初见何秋云,我才知晓,这世上还有这般女子。

这皇后之位,本该是她的。

十二月的第一日,天阴沉沉的,不知要下雨或是下雪。

我懒在宫里逗礼儿玩耍着,宋训不告而来。

喝了一杯茶后他才朝我说,“朕刚刚去了母后宫里。”

“母后身体可有好些?”

他拿起拨浪鼓在礼儿眼前晃着,“她同朕做了一笔交易。”

我不知他说这些是何意,而后他瞥我一眼,“母后说愿用她的性命换取太子之位。”

手中的玉连环应声落地,碎成了两截,礼儿受到惊吓,嚎哭起来。

叫来乳娘将礼儿抱出去,我拍了拍裙摆佯作镇定道,“皇上何意?”

“圣旨已经送出去了,英妃晋位份英贵妃,立选儿为太子。”他拉住我的手,“母后一心为了何家,到这份上,朕不能不答应。”

我侧过头去,假意用帕子擦了泪水,“皇上,臣妾可是皇后,礼儿是嫡长子啊!”

“放心,不过是权益之计,暂时委屈你。”

我未答话,低头啜泣起来。

宋训本事了得,两头他都不愿落空。

何秋云怕是要如坐针毡了,太后逼着她下决定,不争也得争。

“母后半月后再发丧。”宋训留下这句话便走了。

5

太后没了,何秋云却已身居贵妃之位。

我那不成器的小弟,看上了阮大人的长女,还让爹爹朝皇上求了圣旨,那阮大人是太子太傅。

我宣了爹爹进宫,“不成器的东西你还要惯着他?”

“不过是瞧上一位女子罢了,随他去。”

“呵,怎么?他已有了正妻还要糟蹋人家?”

“圣旨已下,再说别的也无济于事。”爹爹不愿再与我纠缠。

这世道果真对女子不公!

元真五年,礼儿已经开始识字,太子亦是。

这几年后宫算是安稳,并无大风大浪。

冬月里天气干燥,极易走水,阮府被一场大火烧得精光,什么也没剩下。

我让爹爹帮忙查这是谁做的手脚,他查来查去竟是查到了宋训的头上,流言传出是皇后做的。

应该猜到的,他早已不爱何秋云了。

可我不会背这骂名。(作品名:《似是一场大梦》,作者:米花苏。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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