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别在藏西和藏东工作了三年,也和同事们拜访了他家乡,写过几篇关于他的作品,多认为见解独到。今天不妨说一下您所不知道的关于这位痴迷的天才到底是一位什么样的人?欢迎关注。
01 引 言我认识一个藏族女孩儿,是西藏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生,一直有良好的阅读习惯。
那天,她不敢告诉她男朋友~她对自己工作的个人担忧,很沮丧的她又开始去读了她那本《仓央嘉措情歌》。
她说,当她心中忐忑不安时还喜欢学习“密传”《琵琶音》,对她静心确实有效。
我无意中在她办公室还看见了包括《仓央嘉措秘史》在内的三本书。后来,我当做开阔眼界就破例把书借走了学习,想看看仓央嘉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02 出道背景及其童年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仓央嘉措出生在西藏山南的纳拉山下,父母是农民,都不是藏族,而是门巴族。
他出生前一年的二月,五世达赖圆寂,但是他的亲信桑杰嘉措为了不让康熙和同族的政敌们知道,就继续利用五世达赖的权威,自己担负起西藏的政教事务,对外说五世达赖在“入定”中而秘不发丧。
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几经寻找刚出生的五世达赖转世灵童的地方,最终选在了西藏门隅县纳拉山下。 这里偏僻稳定,容易保守秘密, 而且很多人信奉红教。
桑杰嘉措想,如果红教诞生一个他们黄教的小教主,长大后必有助于黄教势力的扩大。 桑杰嘉措在找到这位童年仓央嘉措后开始培养,但并没有把当下的意图告诉他的父母。
仓央嘉措5岁时开始学习文字,第一天就熟练地掌握30个文字,可以上下加写一些字词,也可以一个字一个字地拼写读诵。
11年后,在准噶尔的叛乱平定中,皇帝康熙偶然从俘虏那里得知达赖五世已经去世12年了。
当时,蒙古人噶尔丹和桑杰嘉措关系非常密切,他们分别负责治理蒙古和西藏。这就是为什么囚犯也知道内幕的原因。
康熙非常生气,严厉斥责了桑杰嘉措。直到那时,桑杰嘉措才公开派人去问候、去迎接14岁的转世灵童仓央嘉措。
03 我对仓央嘉措诗作的研判仓央嘉措诗歌享誉海内外,也是世界诗坛上一朵引人注目的奇葩。
那天睡觉前,我又打开了《仓央嘉措情歌》。第二天早上,我索性直接去了新华书店买了一本仓央嘉措诗集。我虽然是理工科专业,不是是汉语言文学学士学位,但有缘能读到这些书在民族地区似乎很合理,至少并不奇怪。
我每天在床上花一小时死记硬背,后来,再也无法放下阅读。
仓央嘉措14岁时,在强势的摄政者身边敢于写下自己的真实行动、内心感受和人生理想,冲破宗教对人性的束缚,大胆挑战传统力量,一直表现出巨大的勇气,值得我学习。
我发现他的诗的精髓不仅表达了他短暂而传奇的一生中的爱与恨、苦与乐,而且还在他的“双关”中表达了他信仰与行动、思想与情感,有启蒙也有觉醒。
就像《仓央嘉措诗传》适合所有的年龄,适合追求更好生活的百姓,更适合“果地”的觉者们无法深刻表达那种果位境界的惊喜和暖乐。
04 我看到了仓央嘉措的真情实感
从一个艰苦荒凉的地方进入大宫殿之前,仓央嘉措在他的家乡有一个美丽而聪明的情人。他们是儿时的朋友、浪漫的伴侣,一起耕作和放牧,彼此深爱着对方。
入宫后,他不是一个普通人了,渐渐厌倦了宫中黄教教主单调刻板的生活。他总是怀念民间多彩的习俗,珍惜美丽的爱人。
在那青年时期,他既不是一个受难的人,也不是一个开悟的人,但是他对寻找一个女人是有原则的。他经常乔装打扮出门,与那位旧情人相会,追求浪漫的爱情生活,但从来没有和外人一起这样做过。
一天晚上,大雪纷飞,他一大早就起床了。在岗位上守卫大门的人发现有人在雪地里走出来的脚印,就跟着脚印走,最后脚印进了仓央嘉措的卧室。
后来,仓央嘉措的保镖受到严厉惩罚,他的情人也被送去执行死刑。仓央嘉措变得情绪激动起来,他的手在情人火葬前有点颤抖,痛苦的声音起伏不定,短暂而有力的声音充斥了整个大厅:
也许我和你都是凡人,但我不必为你悲伤,也许我们还会再来;也许你就站在我身边,当我不小心抬起头时,我会看到你的笑脸。你已经成为世界上最美丽的莲花,我站在佛陀面前会问,为什么这么好的人总是提前到站?
仓央嘉措擦干眼泪,对着情人尸体深深地鞠了一躬,才退了下来。
仓央嘉措以他最真诚的同情感动了门外的众人,每个人都觉得法王的密法并非遥不可及。诗人的独立使部下接受了真正的教导。
一些优秀的诗歌因此深深地扎根于人们的心中,有的脍炙人口,有的简捷而庄重,平淡、质朴而委婉,以此烘托渲染气氛,塑造鲜明的乐于吃苦、勇于担当、甘于奉献形象。被修行人佩服并解释为神诗传递给他的一种朦胧隐晦的寓意。
05 我同事们的语言评判仓央嘉措有感情基础在,用情的表现堪称诗人兼政治人物那种“意象传情达意”的巨匠,他是大法王的诗啊!事实上,意象的丰富性已经构成了诗词的显著特点。
后来,我公司一帮红尘者,大都是研究生,无声无息地掀起了一段《仓央嘉措诗传》热。“我是凡尘最美的莲花!”有的人对着自己的心说,“最美,莲花!懂得?”
大家在公司对仓央嘉措家乡先研究一番,各方经过和民宗人士激烈的讨论后,石宝圣副总工领衔认为:
“仓央嘉措大量地运用了比拟、双关、象征、排比等手法,创设出悠远的密禅境界,其语言简洁清新,自然流畅,节奏清晰,句法整齐,读来上口,铿锵悦耳,语音抑扬顿挫,体现韵律之柔美,是悠远的意境美,绝非普通的爱情诗作。”
斯坦福毕业的龙主任则认为:
“乍一看,他内心狂放不羁,对爱情充满渴望,一旦动情,义无反顾。但确实取得了雅俗共赏的艺术效果,诗作中各类意象比比皆是。”
麻省理工(MIT)毕业的HR朵朵坚信:
“仓央嘉措不是被造的神,不只是现代人们普遍对他怀有好感了,是他当时的叛逆就否定了造神运动本身 。”
我听起来感到特别对路,就这样回答大家:
“他是西藏有史以来最引人注目的一位导师,一生都表现出稀奇古怪的行为。人们忘记了他的活佛身份,他的传说和诗作却吸引了很多人,他的诗就像高原珍珠,也照亮了现代人的心。还是原谅他的弱点吧,逆境才是他无法不成就的资粮。”
于是大家开始探讨他的逆境历史和人生轨迹。
06 我读懂了他的“泪中闭关”在仔细阅读《仓央嘉措诗传》之后,许多同事似乎已经改变了。此后一段时间,人们发现仓央嘉措的诗在世界诗坛都是奇葩一朵,这引起了公司许多大学生的研究兴趣。
人们发现仓央嘉措诗有手稿、木刻版、口头流传、或五七个字、或自由诗,经过深思熟虑,创造了一种新的诗歌风格,受到各族人民的喜爱和尊重。
前几天我读到过这句话:“如果我们能在一滴眼泪中闭关,我们此刻就不会怀疑了。”我忍不住留下眼泪。如果他的许多诗读起来很痛苦,那么这一首是令人心碎的。
然而,在一次又一次的品尝和体验之后,我突然意识到这种心痛和心碎是彻底理解他的极致之时。
一百个人心中有一百个仓央嘉措,而现在我眼中的仓央嘉措,正如我的同事们所讨论的那样,是一个极度痛苦之后才大彻大悟的人。
他是一个最终懂得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人,那天我对自己说,“这个仓央嘉措真的开悟了吗?”
从他的风流浪荡、和凡人没什么两样的表相下,我终于明白了他“一滴眼泪闭关”的含义。但是,就爱和放荡而言,他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不同。
副总石宝圣看到我这次进步多了,走进来翻了几页,顺便说了一下仓央嘉措14年的农村生活启发了他的诗歌创作。
仓央嘉措没有用教规来限制他的思想和言论。相反,他根据自己的独立意愿写了许多看似缠绵感人的“情歌”。
表面上,他描述了男女之间爱情的忠诚和快乐,以及挫折的悲伤。因此,它们通常被翻译成《情歌》。
石宝圣合上书,说道:
“我认为仓央嘉措的诗应该是偈语,而不是爱情诗。藏语中“情歌”和“偈语”的发音是一样的。当他们第一次被翻译时,世界上的人误解了他们。”
我查了查字典,说接着他说:
“这两个发音相似。后人误认为它是一首爱情诗,那就更好——他们愿意读它了。偈语中的爱是对另一面的爱,对佛陀和所有众生的爱。它绝对不像你,只是为了一个小女人或异性!你说呢?”
“你说他真的不是一首一首的爱情诗?”石宝圣再次打开书,说道,“在外人眼里,这不明显是放荡不羁的法王吗?”
事实上,他知道人们已经意识到,我就的是对的了,所以我才诚恳地说:
“业内人士一眼就能看出,在他苦修的道路上,他观想和认识佛陀的喜悦已经被偈语完美地展现出来,看起来像一首情诗。他真诚而大胆的天赋导致了一直以来给没有开悟的僧侣和俗人以误解。然而,他在实践中是严格的,事实上他的心与尘无关。否则,乞丐们就不可能认出:他四处旅行时身体上形成的浓重香味,尤其和乞丐一起游荡时。”
石宝圣真的出息了,终于同意了我的观点:
“我们不会无视你的评论。他知道他每天都会有女伴,就从不独自睡觉。虽然附近还有女人,但他的心从未被污染过。他沉浸在精神实践的温暖喜悦中,明白吗?嘿!”
寻一刻,我愉快而礼貌地模仿古人,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抱手鞠躬礼。
07 当今不太全面的官方小传当然,14岁入宫的仓央嘉措,没有实权,只能充当傀儡。
他被囚禁在自己的生活中,受到政治操纵。由于他的红教背景,僧侣不被禁止结婚生子,而僧侣在黄教是被禁止结婚的。
因此,黄教的僧侣故意看不起他,桑杰嘉措故意暗示他的下属肆意拒绝他、排斥他。
为了保护自己的叛逆心理,仓央嘉措不得不写一些“双关”的诗并进行说教、弘法布道。就像他那首著名的诗:
“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这不仅是因为他渴望政治自由,也是因为他故意拆穿强加于他的一种权谋策略。
然而,桑杰嘉措的工作人员有一个借口,到处散布说他“晚上像一个高贵的公子一样在街上的餐馆和住宅徘徊,沉迷于唱歌、跳舞和宴会,纵情声色。”
此时,宗派冲突变得极其尖锐。他们用武力互相攻击,同时他的政治对手也想为篡权策划民族自治。
在康熙执政的第44年(1705年),桑杰嘉措决定带头先下手为强。
当一名特工被发现在一个宗派对手的食物中下毒时,对手非常愤怒,立即动员军队杀死了桑杰嘉措。
政敌们向清政府报告说:
第一,桑杰嘉措叛乱;第二,桑杰嘉措所立的六世达赖仓央嘉措(22岁)沉溺诗文,放荡酒色,忽视教务,请予贬废他。
康熙发布了一项法令:“把六世达赖喇嘛给我押送到首都北京,听候处理。”
当蒙古军队护送仓央嘉措才到哲蚌寺山脚下时,就被武装僧侣营救到寺庙。僧侣们与蒙古军队战斗了三天三夜。
最后,仓央嘉措为了避免无辜的伤害独自走出哲蚌寺,写了一首著名的诗:“白色的野鹤啊,请将飞的本领借我一用。”
后来,蒙古和尚阿旺多吉查阅了大量史料,进行了实地考察。之后断定《仓央嘉措秘史》和“秘传”《琵琶音》:
25岁的仓央嘉措在去青海湖岸的路上坐下来打坐。心地善良的蒙古人解差说:“皇帝颁布了一项严厉的法令,人们听到这一法令都非常害怕。担心您的生命会有危险,也没有好的计划来做。”
另一个蒙古解差对仓央嘉措恳求说:
“你已经获得了你的自主权。你要么死,要么藏起你的身体。否则,我们一定会被斩首。”
后来,当仓央嘉措回忆起这段记忆时无限悲伤地说:
“当时,两个解差未经允许就释放了我。他们异口同声地向我哭喊并反复说:请藏起来,或者在青海湖边做一个普通的牧羊人,我们会安心地回去。”
告别之后,仓央嘉措突然上路,向东行驶而去……
自那时以来,蒙古人民就说仓央嘉措已经去世。后来,其他人误解为仓央嘉措在途中被政治对手秘密杀害。
08 尾 声后来我了解到,仓央嘉措通过“打箭炉”至内地的甘肃、蒙古、五台山等地解释经文、云游。
他还去过峨眉山、前后藏、印度、尼泊尔、青海等地朝圣,化名创下东藏(笔者工作过的辽宁阜新)密宗。他与各地广结善缘,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并取得了无穷精妙的业绩成果。
在中央民族学院保存的书籍中发现了《仓央嘉措情歌》超过360余份手稿。此外,据说还有1000份本子存在。
1717年,他到北京旅游,六个月后回到蒙古的阿拉善旗,住在蒙古和青海一带,以便留在锡。于1746年去世,享年6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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