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不懂艺术都能看懂的?象外
杨舒蕙, 《逻辑与想像》
图片由艺术家本人提供。
杨舒蕙的《百年孤独》画完了。
我们写过??如此魔幻现实的《百年孤独》,一个浙大学新闻的女孩子画出来了
博士在读的她要毕业了,恰好,《百年孤独》也画完了。
和朱笑宇一起,在浙江大学西溪美术馆,她们的展览即将开展。
栽倒
时间:2017.3.25 ~ 3.31
开幕酒会:2017.3.25(星期六) 15:30
策展人:闻松 指导教授:王小松
策展助理:千与 展览声场制作:任上
媒体支持:象外
这个展览,杨舒蕙“把三年来所经历的日日夜夜,将自己的成长、收获、甚至是缺失与遗憾一并呈现给自己,呈现给大家”,就好像是,一场告别。
她将要跨出下一步,但我还是想说说杨舒蕙的这三年。
杨舒蕙 ,《在沉淀的冰冷压抑之物中,他睁开了眼睛》
杨舒蕙《百年孤独》T恤象外的店里有售哦~
象外一直说“把艺术拉出圈外”,开始画《百年孤独》时,杨舒蕙是个不折不扣的〇外人,或许到今天也是,浙江大学传媒学博士在读,她形容自己,“非科班,又在浙大这个工科院校里,时刻感受到自己是一个百分之百的〇外人”。
杨舒蕙 ,《离开抽象的概念之后》
“我就是个杂牌军”,有时候,她这么自嘲。可杨舒蕙喜欢画画,事实上,她一直在画。
2013年,第一次看见德国表现主义的画册,就喜欢上了。她说,“表现主义在我快要开窍的时候,伸出了它涂满漆黑色指甲的手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衣领,拽了进去。”
后来,杨舒蕙重读《百年孤独》,又被一拳击中,她抓起画笔来,画了第一张,因此,《百年孤独》系列是文字转视觉的创作过程。
杨舒蕙 ,《我的名字叫虹》
杨舒蕙 ,《黯淡无光的水瓶》
杨舒蕙,《绵密的窒息》
杨舒蕙,《乃至无限》
杨舒蕙的导师王小松是留德艺术家,他说《不被看见的看见》:
“……不被看见的日常情欲与看得见的肉体构成了这幅作品中的感官世界。悲惨、压抑、呐喊、号叫、低吟、迷茫等构成了看似突围生命的残喘。片刻厮杀中的停顿,让暴力与悲剧间的空隙得到了短暂的精神性宁静。”
杨舒蕙,《不被看见的看见》局部,原作长达10米,这是画到3米时样子。很难想象,用针管笔画10米的作品,这无异于自虐。
《不被看见的看见》局部
在展览现场,《不被看见的看见》会被做成一件“上天入地”式的装置作品,而它长达10米。
杨舒蕙写道:“黑暗的马戏团。决定论与自由意志。永恒的悖论。操纵与被操纵。看不见的在场——这就是我受《百年孤独》启发,然后经过个人的视觉经验和生活经验过滤以后所想要表达出来的东西。”
《不被看见的看见》局部
《不被看见的看见》局部
《不被看见的看见》局部
杨舒蕙的绘画绝大多数都是以钢笔和水彩画制作的“插画”,充满青春期的内在张扬和私密性的表达。……杨舒蕙的创作欲望之强是令人惊叹的,作品量巨大。她觉得艺术应该像呼吸一样自然,而成为日常的一部分,因此,趣味化和个性化表达几乎是她艺术创作的前提。
——策展人闻松
《不被看见的看见》局部
展览还有一个有趣的暗箱,必须凑上去从孔洞中看作品,这像极了睁眼看世界的过程,手持火烛,透过玻璃窗,看见气象磅礴的万千世界,这件作品叫《紫荆城》,依旧没有图,只有去现场看。
杨舒蕙,《蛤蟆的油》
杨舒蕙,《大碗岛的马戏团》
杨舒蕙, 《Holy Ghost》
和杨舒蕙不同,从性格到作品,朱笑宇完全是另一个样子。
朱笑宇
朱笑宇从小学画,“艺术启蒙可能在娘亲肚子里,小时候临摹的白描仕女图、德加粉彩画,都是从妈妈的藏书里挑出来,她也喜欢在我的画旁边添上自己的创作”。
在浙江大学读书,朱笑宇做的事情与艺术没有直接关系,但平时有了灵感就记下来,画小稿,有时间就动手画。
朱笑宇,《裂缝》,绢、水彩等综合材料,51cm x 81cm x 6cm,2016
《裂缝》过程图
虽然画绢本工笔,朱笑宇其实没正式学过工笔画,现在使用的技法、工具都是自学、实验出来的。
用绢作画,有着悠久的历史,著名的《女史箴图》、《洛神赋图》都是绢本。不过,朱笑宇却有个莫名其妙的开头,2014年,她想找一种半透明的材质蒙在灯上,于是,接触到了绢。
绢本处理起来麻烦,耗时长,“但是我却对这个编织的、半透明的网状材料充满兴趣。可能自身性子比较慢,又有强迫症,绢的材料感情跟我比较合得来吧,”使用传统的国画材料,但怎么画和画什么,都和传统关系不大。
朱笑宇,《消逝于自己眼前的角度——天女NO.4》,综合材料,54cm x 167cm x 6cm,2015~2016
《消逝于自己眼前的角度——天女NO.4》局部
朱笑宇画人,是男,也是女。王小松写道:
“异性在画面里全部消失,甚至连一点象征的物性都无法找到。这是一个同性的世界,但却让人强烈感受到对异性的疯癫。”
这些人,棕色的、朦胧的、幻觉的、宁静的、带有几分冷谈的表情,唯美而古典,却也阴暗、神秘。
朱笑宇,《水箱》发光效果图(六步),绢画、LED 、RGB,45cm x 45cm x 20cm
《水箱》局部
初观朱笑宇的画,甚至感觉到惊悸后面的一丝诡异之感。貌似自画像的女主或“女同”们沉浸在暗黑色背景之中,人物造型的不落凡尘却难以摆脱那种内心的无奈和伤感,犹如繁华历尽,却依旧是茕茕孑立而又形影相吊,道不尽的无尽颓废和感伤。那种近乎寥落的顾影自怜和落落寡欢似乎暗示着生命的漂浮无着及不可捉摸。
——策展人闻松
朱笑宇,《吞噬它的欲望》,绢画、RGB,50cm x 50cm x 5cm,2015
《吞噬它的欲望》局部
和画一样,朱笑宇和杨舒蕙性格完全不同。
杨舒蕙问过朱笑宇这样的问题:“我和朱笑宇谁比较让人讨厌?”
朱笑宇:“你到底纠结这个问题几年了?”
朱笑宇(左)和杨舒蕙(右)
杨舒蕙感性、直接,朱笑宇理性、内敛,相识是因为不得不认识——她们是同窗。杨舒蕙说“自己四处传播朱笑宇的坏话,甚至当着她的面说”。朱笑宇说,“杨舒蕙天天在外边黑我”。
但事实上,她们互相挑剔的同时也佩服着对方。杨舒蕙说朱笑宇有超强的自控力,2013年,她们一起去西班牙,朱笑宇“体力太好了,一个人走最前面,一个人规划路线,忍受大家的吐槽依然不改行程”,而朱笑宇佩服杨舒蕙十年如一日的创作热情。
这样充满矛盾、对抗又有些欣赏的女性情感,太迷人了。
朱笑宇,《裂缝》过程图
艺术家任上为“栽倒”制作了声场,共18小段,它们和作品相互独立,又有内在的联系,先试听一小段吧。
她们的展览“栽倒”,试图“解构社会陷阱所带来的不安,以及产生自我洁癖与性冷淡式交往过程中人性的畏惧与谎言”。
“栽倒”不是死亡,只是肢体片刻被“麻药”注入而短暂失忆。这种麻药可以理解为特有的宗教或者一切皆有可能的想象与冲突。只是当麻药消失时,我们的伤口依然是隐隐作痛。
“栽倒”无法绕过,而杨舒蕙和朱笑宇的“栽倒”,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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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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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期不长杭州的小伙伴不要错过啦
上海的〇外人们看这里~
??
福利时间
还记得我们之前写文章介绍过的
日本大神级摄影师
杉本博司
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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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只知道杉本博司会拍照,你会错过一个多么有趣的人啊
我们在上海的朋友艺团儿
正在办一个杉本博司的小型藏品展
时间:2017.03.18-2017.03.26(11:00-18:00)
地点:上海市徐汇区建国西路568号1号楼/艮上3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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