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听过一首美国的乡村歌曲,“一个男人要走多少路,才能真正地长大”。也许每个人都要经历很多,每当你翻开记忆的大电影,每一次的怦然心动,与喜欢的人亲昵行为,以及失恋的痛苦……,这些元素组成了没有办法回避的成长轨迹,而在这些浮沉及岁月挫折中长大,似乎不再相信爱情以及那些风花与雪月,而我也只会在网络游戏中追寻以及延续着我的孤独。
我喜欢的人
妍小糖,认识她是在口令桃网游平台的游戏论坛中神印王座贴子里相识,缘于她发了一个贴子问神器技能怎么设置。
相识后,她拉我到他们公会YY上聊天,于是,有事没事我就会在他们YY上各种尬聊,妍小糖的声音很甜,一种稚嫩女生的感觉,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听到她声音的感觉,我只感到一种窒息般的心跳,迫切想见到她本人长什么样。
当我们第一次视频聊天的时候,手机里她轻妆淡裹,艳丽动人。妍小糖让我对情欲的认识不再懵懂,让我知道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的喜欢与渴望。只是,此时我的这份情感无所寄托,我知道,我坠入暗恋的深渊。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们经常视频聊天,我喜欢看着她,她那瘦削的锁骨,挺挺的胸,不盈一握的细腰,让她透过手机屏幕都荡漾着青春性感的风情。我承认,看着她时,我总是心跳加速,喉头发热,身体里涌现着不能言表的热浪。
没过多久,在她的公会YY里,我就以她“老公”自居,我渴望着被呼应,可是妍小糖却给我一种,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一种过家家而已,偶尔亲昵叫我一声老公,或对我撒娇,都是意义不明的。这让我很有挫折感,我认为这可能我们没有在现实中见过的原因,所以,我决定,我要去找她。
四月的沈阳依稀有点冷,走出机场,妍小糖在人群中向我招手,她是那样美丽娇艳、楚楚动人,像个精灵。在出租车里,她与我寒暄,我们聊着游戏,聊着沈阳的空气……
她陪了我一天,晚上我们在月色中漫步,而我鼓起勇气向妍小糖诉说我对她的感情,她看着我,没同意没拒绝,也什么都没有说。
深夜,她送我到宾馆,当她转身离开时,我从背后拥住了她,我喜欢她,我的情感,我的身体,都需要她。我在她耳边轻声哀求,让她再陪我一会。她折回房间时,我知道,我此时是自私的,冲动的,或许这份冲动来自于男人本能的冲动。
在我带着几分霸道,将妍小糖抱到床上时,她没再挣扎,我听到了她的呼吸声,闻到了她少女肌肤的芬芳,感受到了她身体的紧迫与柔软……
欲望将我变成了一头狂野的野兽,妍小糖除了偶尔轻声让我轻一点外,没有我想像中的缠绵,我试图唤醒她身体的热情,但最终,失败了。
那天,妍小糖默默穿上衣服,径直离开,我再也没有联系上她。在那个晚上,我如愿释放了暗恋,但,一切之后回归寂静,曲终人散,她删了我所有联系方式。
喜欢我的人
在我郁郁寡欢独自行走在口令桃网游《剑侠兵器谱》中的时候,公会里的曼曼出现在我最脆弱的时候。曼曼与我在同一个城市,公会聚会时见过。
妍小糖的消失,或许我需要一个女人来转移情感的伤害,又或许我太寂寞了,当在公会YY里听到曼曼在说话的时候,我要了她的微信号。
曼曼来自四川,长得娇小,性格很活泼,不是那种很漂亮的女孩,但也不至于令人讨厌的长相。她在无锡与她表姐一起创业,在这个城市,她也是寂寞的,正恰她20岁情窦初开年龄,也正是对爱情充满憧憬的时候,于是,我们在游戏、也在现实中遇到了。
她很喜欢我,这点她从不掩饰自己的情感,虽然她表姐一再告诫她,网恋没有结果,但她毅然决然一头扎进我们这段感情里。
只要有时间,她就上游戏找我,如果我的时间充分,她会约我出去吃个饭。我能理解曼曼的心情,就如我喜欢妍小糖一样,喜欢一个人,就喜欢和他在一起,就会对他有着感情与身体的渴望。
五月端午放假,她约我去黄山去玩。那天晚上,她把自己完全交给了我,那是她的第一次。我能感受得到她的紧张、无措与激动,还有那种无法用文字来形容的缠绵与愉悦。
曼曼用她温润的身体与她对我的爱,给了我一份情感温暖,我很感动,只是却没有办法对她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即使在她温润的身体里最意乱情迷时候也未曾说出。
我对曼曼的定义只是互相生理需要,只是我没想到她却给了我她人生的第一次,我甚至固执地认为妍小糖会回来的,而曼曼只是我们各自的一段“插曲”。
五月底,曼曼怯怯的向我提出,她想见见我家人。我知道,曼曼陷得太深了,我根本没有与曼曼在一起的打算,我提出了分手,这对寄予爱情无限期待的姑娘来说,是多么残酷。曼曼求我不要分手,但我却心硬如铁,自私地拒绝了。
曼曼与我作最后告别那天,在宾馆开了房,她异常主动,近乎讨好我做着平时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们像两个像干柴烈火的痴男怨女,热烈地相拥、缠绵。
在我起身离开时,她紧紧抱着我,她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衣服,我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痛苦,不正是妍小糖消失时候的我吗?只是,我还是轻轻推开了她。
回家,删掉了《剑侠后器谱》,改玩口令桃网游的《烈焰传奇》。
一个人,一只狗,一个美女宠物,成了我在游戏中的一个人的江湖。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渴望再一次相遇妍小糖,在喧嚣的主城里,我曾无数次驻地寻找研小糖的ID,渴望再看到那张灿若春花的笑脸,只是最终,都,失望了……
《边城》的结尾说“这个人也许永远也不会回来,也许明天回来。”我期待着明天,可以见到她。
在人生的孤独中,我感叹着命运的无常,在游戏的万千玩家中,向左又或向右,都会有冥冥之中的注定。诚如我带领着公会兄弟无情屠戮着皇城对立公会时,身边永远站着一个名为乐天的男法师。
直到在公会聊天中,有人聊到感情的话题,我才无意说出对曼曼的愧疚与想念时,那个永远不说话的乐天男法师,在语音里哭了,他不是男的,他是曼曼!
窗外,小雨淅沥,床上,曼曼头倚在我胸口,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她静静地听完我和妍小糖的故事,轻轻吻了我,我顺势翻身将曼曼压在身下……
我们可能会错过很多彼此的遗憾,或为那些遗憾伤害又或怨恨过一些人,但是,人生总归多舛,就像这个春天,也会匆匆过去。人生的意义,不在于我们曾经怎样地走过,而是在于能否可以爱的时候,好好爱,不要空留更多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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