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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当护士的女友送夜宵,无意撞见医院里尴尬场景,我撒腿就跑

免费算命 宝宝起名 2022-04-14 3 0

去给当护士的女友送夜宵,无意撞见医院里尴尬场景,我撒腿就跑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遥遥呀 | 禁止转载

1

岁岁睡前总喜欢听我讲故事。

早上送她上学校的校车时,她咬着一个麻圆回头看了我一眼,跟我说今晚想听一个不一样的,不想再听童话故事和伊索寓言了。

这让我有点犯愁,一直在想给她讲个什么样的才好,直到傍晚下班,我沿着散步道回家,闻到晚风卷来的玉兰花的甜润花香,才有了想法。

那是1997年,我被借调到阳城上班从我房东邵爷爷那里听来的——

一个关于他和他的小姑娘的故事。

2

邵景听过很多次秋水的名字,但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他十六岁那年的除夕。

那天,阳城下起了很大的雪。晚间时分,秋延卿外出回到店里,发现邵景还在厨房里擦煤油灯的玻璃罩时,有些微微惊讶,但又转念一想,便邀了他留下一起过年。

等到邵景整理好一切,提了一壶刚沏好的茶走到秋延卿面前时,店里的大门忽然一下被推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门外闪了进来。

“阿爹。”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邵景下意识地抬起头向门口的方向望过去,心里不经意地轻轻一颤。

那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

穿着月白色的刺绣袄子,剪着齐耳的短发,眉目十分清秀,眼睛如同一弯新月,正笑意盈盈看着他们,脸上还有着浅浅的梨涡,而身后门外不断纷飞的风雪成了衬托她的布景。

“阿水。”秋延卿唤了她一声,把她叫到面前,拉着她的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邵景,“这是邵景,比你要大上一岁,要叫哥哥。”

小姑娘闻言打量着邵景,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朝着他伸出了手,“哥哥好呀,我是秋水,我听阿爹在信里跟我提过你很多次,你也可以像阿爹一样叫我阿水。”

邵景看着自己眼前的那双手,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才浅浅地握了上去,试探着叫了一声,“阿水。”

之后,在他略微不好意思地把头向下埋时,不经意间瞥见她衣角下面绣着的那朵芙蓉花。

很自然的,他想起了以前秋延卿讲起秋水时兴起吟过那句诗:长爱碧阑干影,芙蓉秋水开时。

“芙蓉秋水开时。”

这是她名字的由来,邵景不禁在心里暗自吟诵了一遍,以前没见到她人,只能从秋延卿的描述里想象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姑娘,可见到她人之后,觉得她其实比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这个除夕夜,邵景觉得过得很是满足。

虽然只有他们三个人,但秋延卿还是做了一桌子的菜,连带着把地窖里的陈酿也拿了一小壶出来。

饭桌上,秋延卿也给他斟了一大碗,说是一个人喝着没劲儿。

邵景以前没喝过酒,刚喝了一口下去,就被呛得咳嗽起来,坐在旁边的秋水赶紧拍了拍他的背,“阿爹,你要喝我陪你喝不就好了吗?你看哥哥的样子哪像会喝酒?”语气里带了点责备,随后端起邵景面前的碗,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眼睛都没眨一下。

“这……”邵景见状,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半天出不来。

“不碍事,这丫头一岁的时候就被她爷爷喂酒喝,酒量好着呢。”秋延卿笑了笑,剥了一颗花生放在嘴里。

听见这话,邵景才微微放心。

可总归是姑娘家,陈年老酒后劲儿大,晚饭之后,他们一起在门口挂灯笼,在秋水嚷着让他把地下的灯笼递她时,他才发现,秋水的脸不知何时泛起了红,低头望向他那双眼睛似雨后山谷里的层层薄雾一样,迷离得朦胧不清。

这样子,明显就是醉了。

邵景怕她从凳子上摔下来,下意识地在她身后展开了胳膊,做了一个保护姿势。

等到她挂完灯笼,踩在凳子上转身时,看见邵景僵硬的姿势,一时玩心大起,对他说了句俏皮话,“邵景哥哥,接住我!”

猝不及防,秋水这猛地一扑,邵景虽是接住了她,但重心没稳住,踉跄了几步,双双倒在了雪地里。

因为穿得厚,两个人都没怎么摔疼,但是邵景还是很紧张地立即爬起来,想要把趴在雪地里的秋水给拉起来。

没想到的,刚拉到一半,秋水还藏着后招,对着邵景扬起了刚才抓在手里的那捧雪,又一屁股坐回到了雪地。

邵景扑哧一声笑出来,轻轻揩了一把落在眉毛和睫毛上的雪花,有点无奈地看着坐在地上,笑得如同在清风中乱颤的芍药花枝一样的她。

就在邵景准备再次把她给拉起来时,秋水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手指还在他掌心挠了挠,然后刺溜一下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向屋子里面跑了进去,只留邵景一个人和一天地的风雪在门外。

邵景捏紧了自己的手,似乎还有微微痒意残留在上面。

他笑着摇了摇头,刚想走几步把店门口放着的凳子给拿进去,就看见秋水跌跌撞撞地从里面跑了出来,站在他面前,如珠如宝般打开手里的油纸,里面是一个烤好的地瓜。

“阿爹做完饭的时候,我看见灶台里还有些枯火石,用来烤这个再好不过了。”秋水剥完它的皮,递给他,“快,吃吃看好吃不。”

邵景伸手接了过去,轻轻咬了一口,地瓜的香甜在嘴里荡漾开来,朝秋水点了点头,“非常好吃。”像是世间上最温暖的馈赠。

“阿水,谢谢你。”他说得很是郑重,然后把那个没吃完的地瓜紧紧地捧在手心,隔着薄薄的纸,地瓜的温度不断传递到手心,很是滚烫。

跟此刻他的心一模一样。

3

秋水是在阳城里过完年之后回到了临城爷爷家中的,她在那边还有半年的学业没有完成。

她待在这里的那段日子,总是闲不下来。

白天店里客人多的时候,她就跟着前厅的人一起忙忙碌碌的,但凡哪桌的客人有需要,她准是声音答应得最响亮的那一个,很是活泼,而晚上打烊之后,她也不觉得累,总是拉着邵景和她围在火炉边上讲笑话,有时候兴致高,还会央求着他带她去城中的戏院子里听戏。

秋水刚走的那段时间,邵景觉得很不习惯,觉得身边空落落的。

那种想念,每当秋水来信给秋延卿,在信中问起邵景哥哥最近好不好的时候更甚。

等到他再见到秋水,店门口不远处的那棵白兰树已是盛花期了,馥郁的花香,借着风势,弥漫到遥遥十里外。

秋水站在树下,大喊了一声邵景的名字。

正在门口扫地的邵景闻声愣了一愣,随后惊喜地抬起头朝着前方望了过去。

她的头发长长了一些,已经到了颈子的位置,仍旧还是喜爱穿月白色的衣衫,看着他笑起来的眉目姣姣似水,低头轻拢头发到耳后的动作也分外好看。

一时间,邵景凝望着她这番模样,小心翼翼地,如同对着经年未遇的古瓷。望了一会儿,眼神便挪开了。

他也对着她笑起来,笔直地走近她,接过她手里拿着的小箱子,并肩回到了店里。

等到秋水在楼上的屋子里把行李整理好下来时,邵景刚好送走最后一桌客人。

她是个闲不下来的主儿,眼见着他不忙了,于是在后院里拖了把小木楼梯出来,扯着他的衣角就走到了那棵白兰树底下。

她顺手把楼梯一架,就爬了上去。

她一边伸手拉着树枝摘花,一边对下面的邵景说:“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花了!”然后拿着摘好的花捧在鼻尖处闻了又闻,往邵景的方向抛了过去。

良久,邵景看着双手捧着围腰兜里的白兰花已经足够多了,才轻声地唤着秋水的小名儿让她别摘了。

但其实是他担心她,怕她一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

方才秋水想起摘远一点儿的花,但因为她的手够不到,想勉强去试一试时,身子在楼梯上晃了两三下,让他的心里着实紧张了一把。

下午时分,两个人坐在门槛上,面前摆了一张小桌子,上面铺满的都是先前摘的白兰。

邵景看着秋水娴熟地穿针引线,把白兰分成三三两两的一组,串在一起,去送给了附近住家里的姐姐和大娘们。

往回走的途中,秋水突然指了指挂在自己胸前纽扣上的那串白兰,问邵景:“好看吗?”

邵景没注意听也没回答,心里想着其他的事情。

秋水偷偷地往他那边瞄了一眼,看见他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之后,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腿上,“想什么呢?!木头!”

邵景疑惑地侧过头,“什么?”

“我问你好不好看?!”

“好看啊,你最好看!”

“你敷衍我!”秋水有些生气,手又往胸前的花上比了比,“我是问你花好不好看!”

“我没说错啊,是好看啊。”邵景笑了笑,“你是比花更好看。”

听完这话的秋水,脸突然一下子红了,手指在衣角绞了绞,小声嘟嚷了一句邵景没听清楚的话,埋头就向前快步走了起来。

她害羞了,没想到木头也会说这样好听的话讨人欢喜。

4

秋水长留在了阳城里。

秋延卿送她去到了医院,给她铺了路,让她在一个认识的朋友手下给她做徒弟,学做护士。

春来秋往,秋水当学徒的这几年翩然而去,她仍旧还是留着短头发,跟城里的其他爱留长发绑辫子的姑娘一点儿都不一样。

而邵景,在这几年长壮长高了不少,秋延卿喜欢他老实能干,他没在店里时,就把一切都交给了他来打理。

是一个冬至天,店里的客人特别多,都是来吃饺子的,等店里的客人散尽时,邵景才发现天色已经很晚了,平常这个时候秋水已经从医院里回来了。

他匆匆结束完手里的活儿,跟店里的人打了一声招呼,就提着马灯出门去了,结果刚走出门不远,外面就刮起了凛冽的大风,于是他又折回去,揣了一条围巾在怀里,那围巾是他亲手织的。

夜间的医院里静悄悄的,当他走到走廊拐角处时,才看见秋水趴在值班台上睡着了,旁边还坐着一个正在整理病例单的医生。

他正准备走过去,却又胆怯地把迈出去的那只脚给收了回来,因为他看见那个医生突然站了起来,俯下身子帮秋水捋了捋落在额间的碎发,把她给叫醒了。

秋水是有起床气的,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她睡醒起来,总是会沉闷地发一会儿脾气,更别提这种被人突然叫醒的情况了。

但今日,秋水不仅一点不高兴的痕迹都没有外露出来,还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嘴角带七分浅笑,样子看上去就像一只慵懒的猫,这让邵景格外的意外,随后他听见那个医生对她说:“今天冬至,我去煮点饺子,我们一起吃吧?”

“好。”秋水语调温软,一双眼睛笑得弯弯。

那一刻,邵景忽觉心上刮过一阵寒风,怔忪半晌,才逃离似的跑出了医院。

回到店里,他把怀中揣着的围巾重新塞进衣柜躺在床上大口喘气时,才恍然想起那个医生就是秋水口中时常念叨着的钟医生。

顿时,往日里她曾夸过钟医生的那些话像潮水一样涌动上来,像是要将他淹没。

秋水之余他而言,就像渌波中的芙蕖,衬得上她灼灼年华的就应该是像钟医生那样饱满分明的碧绿莲叶,而不是自己这样终年埋藏池底的淤泥。

他轻阖上眼皮,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喃喃自语道:“邵景啊,你知不知道你一直都在痴心妄想。”所以啊,就别再想了。

可从古至今,喜欢一个人这件事就像一个人与生俱来的本能一样。

虽然邵景告诫自己,有些人、有些事远远看着不去接近就好了,但在秋水开口说年关将近,想和他一起去别家店里收外账时,他想方设法拒绝了很多次,最后还是妥协了。

其实,店里以前收账不是他去,都是店里的青哥儿去,但他总把那些欠账收不齐,是在前年的时候才换成他的。

他人老实,面对那些一直欠钱不还的人也很客气,不会威逼利诱,说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之类的大道理,他就只是整日跟在那些人的身后转,满脸写着的都是“你不还钱我就不走”几个大字。

今年,当邵景拿着账本又出现在那些欠债的人面前,身后还跟着一个秋水的时候,还没等他开口,他们就自动奉上了钱财,因为这两年已经领教过他磨人的功力了,实是佩服。

临走的时候,邵景的口袋被装得鼓鼓的,有几个人打趣他道:“邵景啊,你说那秋老板是你的什么人啊,你这么尽心尽力地帮他做事?”

“恩人。”邵景说得郑重,说完之后,却感觉鼻子有点酸,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他是个孤儿,他的阿娘在他八岁那年生病去世之后,阿爹就整日躺在乌篷船上与酒为伴,喝得醉生梦死,在他十四岁那年失足溺死在了阳城的那条澜河里,自那时起,为了生计,他就辍学开始在他店里做工。

这么多年过年,秋延卿对他从来都是很好很好的,照拂诸多,于他而言,确实是恩人。

本着说笑的念头,那几人又接着说道:“怕不是恩人呀,依我们看——他是你的老丈人吧,秋水,你觉得呢?”

霎时,他的耳根被羞得通红,因为被戳中了心事,下意识地只想快点逃离,但没走两步,就倏尔被人抓住了袖子,他知道是秋水,但此刻却没勇气回头看一看她脸上是什么表情。

“嫁给邵景哥挺好的呀,他这么会疼人。”秋水的回答响在耳边,听见这话,他本想挣脱她手的力度不自觉变小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又听见她说,“到时候请你们来吃喜酒呀。”

回家的路上,邵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像踩在一团云上。

走了很久之后,他突然在路边的香樟树下停了下来,看着身旁的秋水,有些艰难地开口:“刚才真的谢谢你帮我解围,我一男的,其实不怕别人开我玩笑,可你不一样,你是个姑娘家,名声很重要的,如果这件事传入钟医生耳朵里就不好了。”

“关钟医生什么事?”秋水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等了好一会儿,似是想起了什么事,开口问他:“你冬至那天是不是去了医院?”

邵景没吭声,但秋水知道他一定是去了。

那晚,钟医生曾说他在去小厨房的路上看到邵景了,整个人好像跟霜打过的茄子一样。

她一开始还不信,因为邵景去医院怎么可能会不去找她呢?她权当他是眼花了。

可后来一段日子里,她明显感觉到邵景对她有了些莫名的疏远感,譬如这次她想跟他一起出来收账,他一开始死活都不肯,最后还是她死磨着求来的。

今日加之他忽然说出来钟医生会误会这事,知晓他一定是误会什么了。

“那晚,你是不是看见我睡醒了没有对钟医生发脾气,还笑了,所以觉得我对他不一样?”秋水又问。

邵景还是没吭声,但秋水知道她说对了。

她笑着把邵景的下巴抬高,强行让他和自己对视,“众人看我都觉得我很好,觉得我温婉、大方、礼貌,因为那是我想让他们看到的,但在你面前,你觉得我大胆、任性、坏脾气,因为这是我想让你看到的,于我而言,你对我来说,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啊,因为我想让你无限地包容我。”

这吐露心迹的话一出,饶是个傻子也能听出秋水的话里是些什么意思。

此刻,邵景看着秋水那双琉璃一般好看的眼睛,咧着嘴除了笑竟说不出话来。

5

两人之间的这层纸被秋水戳破之后,邵景整日脸上堆砌着的都是笑容,大家都问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喜事了,他没有回答。

有天晚上秋水下夜班,他早早就守在了门口等待着她,那时天气还未变暖,冻得他直打哆嗦。

看见她出来,赶紧地就把手搓热,怕给她戴围巾的时候冷到她一丁点儿。

那条围巾就是他之前没送出去的那条。

“这个围巾你打的?”秋水看着脖子上围着的那一圈儿,有点新奇,望着他的眼睛想知道答案。

“是啊。”他挠了挠头,“我打的。”

“怪不得这么丑,这里都漏针了。”秋水指着垂下来的那一截儿,毫不犹豫的嫌弃让他有点难过,直到在后面的时日里,他看着她天天围着那条被她说丑的围巾时,所有的难过一下子就被欢喜冲刷得无影无踪。

初春的时候,秋水工作的医院迁址了,搬到了城东,与小店相距甚远,邵景就拿自己攒的钱给她买了一辆单车代步。

他骑着车去接她的那天,十分得意地站在医院大门口,摆弄了好一会儿姿态,想让自己看上去风流又倜傥。

秋水出来时看见的就是他单手掌着车龙头,一只脚尖点在地上的那番模样,她开口打趣他,“哟!邵家小哥儿这是在等谁呢,摆出这么个姿势!”

“吾家秋水。”

“你这张嘴还真是……”闻言,秋水有些脸红,坐上后座,拽紧邵景的衣服后才冒了这样的一句话。

邵景载着秋水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带着她绕城溜达了小半圈去了一个小山坡上。

现在时节正好,小山坡的另一面又是向阳坡,开满了小野花,放眼望去满眼的云蒸霞蔚。

秋水有些惊喜看见这样的景致,撒野似的乱跑一通,累了便和邵景一起躺在山坡上看着天边散成绮的余霞。

“看不出来你还很浪漫啊。”秋水闭着眼睛对他说。

“浪漫的还在后面呢。”邵景牵过她的手,在她无名指上套了一个用野花编织的小戒指,这是他先前趁她去撒欢儿时编的。

“这么个就把我打发了啊?”秋水口是心非道。

“是啊,是啊,就这么把你给打发了。”邵景也跟着口是心非,但手却悄悄伸进衣服暗袋里,摩挲着一只木手镯。

这是他求城西的温爷爷教他做的,木头是上好的小叶紫檀,上面雕刻的花纹是她最爱的白兰花。

想着这只手镯要以定情信物的名义送给她,最多等两年,自己攒的钱够了,就可以向秋老板去提亲,让他把秋水嫁给他了,他发誓一定会对她好一辈子。

6

“那后来呢,后来呢?”

岁岁乖巧地蜷在被窝里,追问着我故事的后来,在我准备接着讲下去时,岁岁又出声打断了我,笑弯了一双眼睛,“他们俩后来肯定在一起了,秋水一定会愿意嫁给邵景的,从此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听见这话,我不禁有些哑然,小孩子的世界总是期待圆满的。

我心里突然泛起淡淡了惆怅,轻轻地叹息一声之后,收好脸上的哀愁,给岁岁掖了掖被角,“是啊,他们最后就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了,所以你现在是不是该睡觉了?”

“是!”岁岁甜甜地应了我一声,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阵,等她睡熟之后,我才起身退出她的房间,靠在走廊的墙上,想起了邵爷爷跟我讲的故事的结尾。(原题:《你在过往的哪一场梦里》,作者:遥遥呀。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公号: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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