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赵卓萍医药业立足大都市

赵亮被儿女们当猴子耍

第八章第一节

赵卓萍在乡下开药店兼诊所做医生后，因为忙，没时间回娘家。赵卓萍妈记挂，不得不来乡下看她。赵卓萍妈来到陈家，自然受到陈家热情接待的。她是陈老板老婆的填妹妹，按老规矩是该视为亲妹妹的。现在是亲家了，亲上加亲，更亲一层了。因赵卓萍在这里做医生有成绩，也由于赵亮的慷慨付出，连邻里们见到，也特别尊重这位来自省城的赵夫人。因陈长荣不在家，晚上母女同榻。赵卓萍说与妈：“我自从长大一点后，只有白天能同你睡午觉睡一起。晚上同你睡，还要预先向爸妈打报告批准似的。我真的很少与你同床睡的呀！”

赵卓萍妈说：“这也没使你不好过啊！”

赵卓萍笑着点头。一会儿赵卓萍搂着妈，向妈描述了一番做医生以来的乐趣和辛苦。还郑重地报告母亲，家里和人群对她很好的喜讯，特别是婆母待自己很好的喜讯。赵卓萍妈为她高兴，说：“长荣早告诉我与你爸了，叫我们放一百个心。”

但赵卓萍接着说：“妈，我可能又怀孕了。月经已两个月不转了。我只给宁宁吃了八个月奶。本以为早日断奶，我可轻松一些。不想月经转了，今又不转了。白医师说，女人喂奶时，生理起变化，是会停经的。停经期间是不会怀孕的。断了奶自然会转月经了，自然会怀孕了。妈，那若真又怀孕，我悔不该断了奶。”

赵卓萍妈说：“你怎么能这样想。”

赵卓萍说：“妈，你可知道我爹样样都好，就是重男轻女这点不好。嫂连生三胎都是女孩，她被爹轻视了。这事嫂感觉很明显的。我头胎生了女儿还可。据说，头朵棉花是宝贝。但再怀孕我可担心了，生男生女也无数的。若我再生女儿，我会受不了陈家重男轻女意识的。”

赵卓萍妈沉默了。过一会，她与女儿说：“你怀孕是正常的，再说，长荣非常欢喜小孩。他也不重男轻女。女人不怀孕才不好哩！我生了你以后，七八年后，才怀孕生你弟弟。这中间，我老是觉得没尽到做一个女人的责任。幸好你父亲思想好，从没对我不高兴显示过。但我自己总感不如意。自从生了你弟弟后，才觉得心安理得。你爸说，不再生没关系。但他这是安慰我。其实他也是希望多生个子女的。你也知道，你爸多喜欢抱着你弟弟玩。我一生下这个婴儿，他与我生你那时一样，他就抱着婴儿端详个没够，吻着，嗅着，很有兴致的。你爸那种时候，就想帮我多做点家里的事。我说，你休息休息吧，你在外面辛苦着呢！他竟说，我一回到家就不觉得累了，感轻松极了。你总记得那时，他看着你逗弟弟玩，就眉开眼笑的。天热时，他还把你弟弟从摇篮里抱起来，领着你一块到后面花园里去玩。我看他高兴的样子也很开心。我觉得这就是家的样子。男人和女人一样疼孩子的。”

赵卓萍就听得很开心了，说：“长荣也那样，很喜欢宁宁。他一回家，据说去过爷爷奶奶那里，见过爹嬤，就从摇篮里把宁宁抱起来吻她，嗅她。没生宁宁时，他一回家就会来医院接我。生了宁宁，他不急着见我了，光抱着宁宁玩了。”

赵卓萍妈又说：“关于生男生女，你不用担心。既然会生女儿，难道就不会生儿子了？这个你不要有思想负担。有孕了，更要注意保养身体，不要一心为工作，不要使自己太辛苦了，免我与你爸担心。多与白医师协调。她人很好，她真坚强，男人不在身边，就这么能作为。如我，如没你爸在身边，就会觉得无依无靠似的了，是你爸为我遮挡惯了吧！”

这次赵卓萍妈回家，把女儿的心事全盘告诉了丈夫赵亮。并问，你何时把阿萍弄到大都市去？这赵亮从来就最宝贝这个女儿，他当机立断，决定立即把女儿赵卓萍医药业的根基打到大都市里去。赵亮他原本早已在大都市买有一所住房，和一大块位于市郊的土地。

这赵亮原本想给儿子赵卓松在大都市打个基础，在那里扩办他自己早在办的丝绸厂和锅厂。后见卓松娶妻于J省，工作居住都在J省省会。小夫妻俩也不想经商办厂。赵亮就在两年前给儿子赵卓松在J身省会风景区买了所很好的房子。赵卓松说：“爸，你给我买房子做什么？”

赵亮说：“你住在岳母家，难道叫我孙子也永远住在陆家吗？”

赵卓松说：“那我与彩琼的工作是会变动的呀，房子又不能背着走。”

赵亮说：“你真呆板。人有变动，屋可以卖出，又买进的啊。反正，这屋我给你们买好了。”

赵卓松只得接受。

这样买好不久的在大都市的土地和住房，是没主的财产了。房屋赵亮托自己的朋友，也是陈长荣的三哥代管着，不出租。土地上建了五间简易房。暂答应借给赵卓萍妈的一个堂弟。他想做栈房，开中药行，但苦无资金。现在空着。赵亮想，这正好可给女儿去发展使用。赵亮与妻子想法不同，妻子怕陈家重男轻女，万一女儿生女不生男，受气。赵亮最怕不是这点，他最怕眼前陈长荣的家乡，不久也会被疯狂向南的日本鬼子杀进去，也沦陷。若到那天，万一不及躲避，年轻貌美的女儿陷入鬼子魔爪还了得。如此一比较，还是大都市这个特殊地方能偏安。所以，赵亮被妻子一说心中所愁的，就立即与女儿沟通，火速动手了。他又立马在大都市买进了两间，屋后有空旷余地的街面房子，在那里帮女儿开起了诊所兼药房。乡下的这些，就托给了白医师。赵卓萍正式到大都市打基础后，赵亮把施安丽、罗峙光夫妇也托人荐到这大都市的一所医院。这医院虽不大，但比他们在Z省省城工作的那所医院大得多。

这赵卓萍也的确如她父亲预见的，文静中有男子汉气魄。她到这里立足不久，就把局面打开了。这当中施安丽也帮了她不少忙，而且是帮的大忙。这施安丽娘家本是个老好人家，是Z省市郊的一户望族。可就是施安丽的爸不成器，吃喝嫖赌当行业，娶了妻子两年后，人也总不归家。不但宿娼，还讨小老婆。不挣钱，光败钱。这样自然把分到他手里的祖产败个精光。使他发妻，也就是施安丽的妈气郁成病，扔下一儿一女英年早逝。幸亏做爷爷的当年还拎起一笔财产，见这个儿子不成器，托大儿子给管着这笔钱。故施安丽姐弟两人衣食没问题。只是没了妈，爸比没有还不如，从小亲情缺失。施安丽她与赵卓萍一直是要好同学，赵亮夫妇善良，把这施安丽当亲生女儿看待。他们的关系不同一般。望族大户有一点就是不一样，它的根系就是粗，触角就是远大。Z省离大都市不远，自施安丽夫妻到大都市一医院做医生后，竟使她一位表叔认上了她。这位表叔在这大都市，有实力，有地位。他通过施安丽帮助了赵卓萍，使赵卓萍顺利地集资吸股和向银行贷了款。有了钱了，赵卓萍就施展拳脚，人才方面大胆招聘。在郊区一大块地上简易房前，又建造了五间两层楼房。把严姓堂表舅招为合伙人，由他把中药行开在那里，另开一爿小型药厂。后来还在医院里办了个小型研究所，投资研究新药。在街面房除了医院，还有西药房，中药店。短短几年，赵卓萍在这大都市的医药业已初成规模。赵卓萍本人也被高评，一般人也均认定她是个美女老板，美女医生。

为了这个事业，赵卓萍把一对初生儿扔在公爹那里，没时间过问呀！肚子争气，赵卓萍第二次怀孕，竟怀上一对双胞胎。一生下这两个儿子，陈老板第一次见孙子，如获至宝。他年轻时，怪他爹传宗接代思想严重，不想他自己现在比他爹还严重地希望见孙子。陈老板喜这两个婴儿面目一样，大小一样，称了称份量也一样，都是四斤一两。就抱到乡下各雇了个奶娘养起来了。做外公的说是分担一个替他养，他也不肯。说两个养在一起，有个比较。赵卓萍就如没生一样，不管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