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时,我给妈妈打电话,问她有没有给外公烧纸。妈妈说烧了,顺便给桂枝姨烧了一点。
按照老家的风俗,女人是不能参与祭祖的,妈妈每年都是在路口给挂念的亲人朋友烧纸钱。
我一时想不起来有叫“桂枝”的人。
“就是以前经常站在路边跟我说江西话的。”
我努力回想,似乎有点印象。
上次见她应该还是大学暑假,已经是十多年前。我想不起她的脸,只记得她是个走路带风的精瘦女人,按妈妈的原话是个“九里十三叫”的能人。
桂枝的一生,妈妈说起就唉声叹气。
以下是妈妈讲述的桂枝的故事。
我家在福建最北边的一个小村子,一边通向外面的世界,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