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东,记得还是21年2月多我们最后在油溪会面后,至今也没会过面了。去年年底的时候,你因坚守岗位未能回家过年,我深表遗憾。
去年年底和今年年初,家里三天大雪两天小雨,我以为闲在家中会无事可做,我会有时间去思考一些问题或是去做些什么事情。我想我这么讲你肯定是猜到结果了,没错,我那些天竟然天天忙不赢。在辞旧迎新的时间里,老友未能回来过年,本应送送祝福表表祝愿,却没有时间倾述衷肠,真是抱歉。我想你肯定嘴上会讲我们的关系何必搞这些东西,但从人的心理来说,人人都希望得到他人祝愿和赞美,多年的朋友,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定是当仁不让的。
年初,低温雨雪实在让我寝食难安,加之家人受网络上的不良视频蛊惑造成家庭内部矛盾重重,本身一家全是十分的顽固分子,出现这样的事情,我没法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去指正,我去争论,我去耐心劝说,反而还使事情朝着愈发严重的态势去发展,我对此真是无能为力心灰意冷,这真是雪上加霜。所以老板让我回去干活,我也没什么推辞,早些离开家或许有利于平息家人之间的矛盾和冲突。
在还有离开的两三天前,你说将在我出门的前一天下午回到新化,我当时还筹划着,我们还能见上一面,可惜,那天寒风凛冽,可惜,我也没有汽车,我有的只是家里的一台烂摩托车并且还没有摩托车驾驶证。我想着去洋溪接你,这种条件去接人,别双双冻僵在路上了。后面你的什么表哥从家里开着汽车接你回油溪,我打电话过来要你来我家里住一天,但我知道你在他的车上肯定不好让他开车往我家里送。那你回到家里都乌漆麻黑了,那更不好摸黑回来又要摸黑去别人家里,我只好让你第二天来我家吃早饭,第二天你又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什么原因又没来成,说在白溪等我,我一到白溪又要寄行李又要搞新冠病毒的核酸检测,等我好不容易都办妥当了,你又说去什么亲戚家拜年了,我的筹划完全失败了,我和你打电话,我说怎么都正月初十还拜什么年,好多亲戚都出去了,再说你父母早把年拜了,你回来还要拜什么年?我心里却想着你他妈的张远东太不懂事了,你和我见一面顶多一两个小时,你后面那么多时间拜年还不够吗?
其实,我年初那么迫切想让你过来,是因为我去年买了一个无人小飞机,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稀奇,但是要你花几千块买一台或者是花费心思去搞一台来玩一下肯定也会有些舍不得或是比较麻烦。我想让你来体验新鲜的高空视角,俯瞰身旁的山川河流。
以前,我去朋友家里做客,我家老子老是说不要去人家家里麻烦别人,人家家里快要吃饭了就回来。到现在,大家一年到头极难相见,大家又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很难有机会,我对老子说,“我去朋友家中做客,那是我看得起你,我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真以为我是闲的没事?同样,我饭也吃定了,我在你家吃饭,那同样是对朋友表示亲近,这个时代了,谁家还吃不上饭?谁还想着想方设法去你家吃一餐饱饭,再说现在都在社会上多多少少能挣到一些钱了,难道连朋友的饭钱都无法承担吗?”反之亦然,谁能来我周超广山冲里的家中做客,定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热情招待,是理所当然的。
远东,2021年年初我们在铁山坝游玩时你和我说过,你当时还想着提点东西来我家里给我拜年,我回绝了你,我说了原因,你当时还在大学读书,你提的东西都是你老子和你娘的钱买的,要是你自己的钱,别说提点东西过来给我拜年,就是你拿一万块钱给我我也接着了。
另外,现在我们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一年不同一年,若成了家,也要顾及堂客和以后崽女的感受和想法,不能再把外出玩耍聚会当正事了。如今我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我希望我能把握这些来之不易的机会。
我记得和你讲过,我在初中读书时有一位叫向远东的同学,这个向远东是我大伯二女婿的亲戚,这么说来我和他还是亲戚的亲戚,也算有些关系。虽然说他和我并没有什么朋友情谊,但我和他都喜欢搞些什么小电路的玩意,他帮我买了两次电烙铁,买了一次锡焊丝,所以一来二去也就熟络了起来,他戴着厚厚的眼镜,个子矮小,经常受班里一些不学无术的同学的欺侮,也对他深表同情,但也帮不上什么忙。自从初中毕业后,此人音讯全无,以前的同学也没有了解到他的近期的情况,像是消失了。
想想我们俩人第一次在新化相见,我是在我的小学同学刘振翔带领我来参观他的宿舍,那时候就你一从人蜷缩着窝在你们宿舍最里面的那张床的被子上拿着一个酷派手机看什么LOL视频。刘振翔向我介绍说你叫张远东,我有点不可思议,怎么天下有这么多号“远东”的?我们当时简单的扯了两句,不是很投机,想着也就是人生中多如牛毛的陌生人中的一位。
有时候,就是这么巧,我从那个603班来到609,你也来到了609,我现在也忘记了,也不清楚我们过了多久,我们就熟悉起来了。在此后的两年半里,我就和你走得亲近,你也就和我玩的最好,在新化一中的事情,我目前也不太清晰了,以后我们聊到再好好想想看,那是我人生苦乐酸甜中最苦最酸的那份。我常常和你讲起,在新化读书的日子里,真是我人生最黑暗、最焦虑、最烦躁、最痛苦、最失败的三年,好在我还有一个叫张远东的同学,我和他玩的很好,总算给我一丝丝慰藉和希望。
去年年底,我和我的老同年、老同学、老邻居、老朋友、老兄弟吴文强讲,我说“强哥(他和我同月所生,慢我十四五天生,互称同年,这只是一小学大家对他的一个称呼,没想到后来不光是同学朋友,连他老子他娘和姐姐姐夫以及家中长辈都这么叫他,甚是有趣),虽然说我们相处十几年,你为人仗义直爽,幽默风趣,对朋友推心置腹,对兄弟视若手足,对家人孝顺有礼,对同村人礼貌有加,我们的情谊有天高海阔,我们度过的时光幸福而美好,我们的友情历久弥新熠熠生辉,但在我心里,那个叫张远东的同学,我把他的位置放的比你要高一点。他在我最为难熬的时光里,给了我陪伴,他在酷热的骄阳下,骑着他那摩托车带着我开个几十公里去大熊山水池里洗澡,又轰轰轰地几十公里把我送回来,去了一次两次三四次,每次我都十分珍惜不易的机会,后我慢慢地会洗得起一点,心里高兴我没白费喝了那么多“熊峰山泉”。我和他兴趣爱好相同,我们常常聊手机,聊芯片,也偶尔谈论国内外时事和一些政事类的话题,算是兴趣相投,这人对朋友是在实心用事。”
现在,我们在社会上打拼,我常常为工作所劳累,而你也为公司工程的事务而忙碌,我们聊的少了。且而一打电话经常性的卡顿,有时候一句话重复了三四遍仍旧没听到,真是搞的很是烦躁。关键还很难接通,上次打了你几次qq和微信电话你都没有反应,发消息也毫无音讯。记得去年一连十几天我打了几十个电话,发了几十次微信qq都没有回应,我还以为你是不是被关到监狱去了,有一次打通了电话,我报怨说你用着三四千的手机,用着一秒可以下载几十上百首歌曲的5g网络,打着几乎没有时延的5g电话,反倒是好几天都没个反应,在几十年前就算是要花上十来天半个月工资才能回的起一封电报也比你回的消息早到了。朋友之间平时聊聊天就用这些社交软件,一个电话打过来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讲重要的事情,别耽误了工作。
我和你讲啊,我在初中有一个叫张宇豪的同学相处的相当好,平日里形影不离,每次星期五放假回家都是相约一块走马路还是走山路,你应当听我讲过我初中的一块大概情况,我那时候上的初中,学校管理混乱,一天到晚学校前后两个大门都没有关过,傍晚吃饭有大概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我和他还有刘家昂就堂而皇之的出入校门,老师和领导也熟视无睹。我们感觉不过瘾,有大门偏偏不走,绕到厕所后面去翻围墙,以至于把围墙都翻烂了,教导主任见此甚是恼火,直接在全校集会上警告所有学生“我要是捉到了我就要你的父母带着水泥沙子,提着灰桶,买好砖石把围墙重新砌好!”枯燥乏味的学习,到了傍晚我们常常去外面“游山玩水”,偷偷人家种的红薯,揺揺人家的板粟,窃取一两个凉薯,真是人生中有趣的经历。后面,我们去了不同的高中,在前面一两月因为在不同学校的有新鲜感还时常联系比较比较新学校和新同学怎么样,后面没聊过几回了,虽说我们都互留联系方式,但时间一久,却对对方的情况毫不知情,根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以至于干脆就没联系了,慢慢的这关系就淡了。去年年底我回到长沙,在我的小学同学那玩了两天,正好他也在长沙做事,并且还和我的小学同学在一个高中读书,因为同学与同学的关系,他们也认识。我见是星期天,我打电话给他邀请他过来会个面,这次他虽然没有推辞,但时过境迁,当年那种朋友间处之泰然,轻松愉快的亲切感觉没有了。往后几天陆续回到家里了,虽说他家离我家也就四五公里,但是年底过于繁忙又碍于雨雪低温天气,我并没有向他提出过来嗨的邀请,他也没有邀请我过去嗨。在今天初四还是初五,我看天气尚可,我说过去和他会个面,并带上无人机去欣赏资江水岸风光(他家在资江边上)。可他却说这我这并没有什么好看的好玩的,你没必过来。我感觉很是失望,不过我还是想碰面玩一会,看能否重塑一下当年友情,自做主张的去他家附近等他…最后在资水边游玩了一个来小时,双方就匆匆回去了,终究是情谊淡了。我在初中的时候,我早把他当朋友对待,我相信他亦然如此,如今的友情经过岁月的冲刷,怕是双方终是以同学相称。
今日我看来,张远东也好,还是吴文强也好,都是值得推心置腹视若手足的朋友,我把你的位置放得最高,我却不要求你把我的位置放得最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际遇,你们会遇上形形色色的人,和这些人又会有各种各样的的事情发生,经历了这些事情的沉淀,或许会将其中的某些人当朋友兄弟,或许会把他们其中某人视为最亲近的人,我无意与他人争夺什么最好最亲,我倒是希望你可以广交天下朋友,这恰恰说明,我和他们都是慧眼识珠,能交上大多数人一致认可的人当朋友。于我而言,我认可的好朋友,我自然要去打理、维护、发展我们的友情。
二月,燕归莺啼,乾坤春色,东风吹散寒冷,裁出毋娇滴滴的嫩芽。这是一个美好的季节,挖土播种、做一年计划、天地之间充满生气……看着美好的事物接踵而至,我的年纪也迈上新一步台阶。身份证登记是3月1号,说是以前上户口的时候随便报的,农村人一般按农历来记生辰,我大概就是二月初几的日子生的,父母也没讲清过,我自然更没清楚过,再一个农村对生日不太重视,我对生日完全没有要特殊对待的看法,就是一个最为寻常的日子。我看现在社会的风气,大部分的人每年生日都要搞的隆重和难忘,有的人买蛋糕吃,有的人请客吃饭,还有的人搞来一大堆人聚会庆祝威之武之的热闹非凡。我没有这种低级趣味,只是一来感觉自己年纪又大一岁了,庆幸自己还算健康的活着,二来感叹自己一无所成,心里堪是焦虑和忧愁。
从17年来,我步入社会已然有4年有余,先是被58同城的骗子骗去流水线的电子厂干活,后来在上海中介公司苟延残喘一年半,再到19年到长沙跑业务搞到穷得露宿街头,20年3月到9月做弹簧行业学徒仅仅在端午节休息一天,剩余天天9点到11点半的做着杂活(那个所谓的师傅,几个月加起来敷衍了事地教了个两三个小时,告诉了我几十百把句几乎没用的经验),我帮他卖力地干着与学习毫不相关的杂活,希望他能好好教一点,他竟还说我学习技术的态度存在问题,我果断离开,又是过上了颠沛流离的日子,去年形式稍有好转,总算是稳定下来了。今年以来,虽说工资9000有余,仍旧鲜有空闲,一日又一日的重复地干活。记得在新化课堂下我还对你豪迈地讲过:“湘中山丘,无穷无尽,交通阻塞,往来艰难,倘若他日凌云,定推平吾家方圆十里!”从这几年的经历看来,真的是痴人说梦,笑死人了。有人说农村出身且没有本科学历的人中,从事普通的一个行业三年不足有这种待遇,理当心满意足,莫有非分之想。其实看来,也就那样,我看的是这行业天花板越来越近,我做的是以高强度工作换的报酬,我想的是在如此封闭隔绝的工作环境中长此以往势必成为井底之蛙。如今之形式,男人讨堂客成家之难异于任何之时代,目前虽说我的年纪暂且尚轻,但彩礼之巨,车房之重,堂兄的前车之鉴,光棍们说如今讨堂客如此之难……不得也让我内心凝重起来,我见你有心悦之人,我见朋友们都有心悦之人,羡慕之余,多祝愿早日成眷属,这样人生的难关中,也算是过得一关。
楼下的邻居养了一条黑狗,日日夜夜用铁锁链拴其于小院之中,风霜雨雪,烈日骄阳,脖颈锁链未能松动分毫,每每有人或狗经行此处,便隔着栅栏铁门狂吠不止,猛拽锁链,上窜下跳,不知力竭。我有时路过,它总是冲我狂吠,便戏谑地嘲讽起来这条黑狗,某次偶遇邻居,我和他说你的狗或许是拴得太久了,以至于过分地渴望自由的人和狗。“锁在院中食物充分供养,有所居所,不会惹事;外面流浪的狗,空有自由,食不果腹,弱肉强食,欺软怕硬。还是锁在家里好。”猛然觉着,其实人与狗相比,可能过的还不如这条狗,狗仅要食、住和自由,缺一而狂吠不止,而人活着不光要食、住和自由,还有七情六欲,还有世上会有人给的各种期盼和要求,黑狗脖上仅有一条锁链,而每个人脖颈上却有许多隐形锁链,狗会狂吠,但人只能独自悲伤,在一个好的时代尚还勉强,如若时局混乱真是生不如死。
人活在世上,开始时,出身牛犊不怕虎,没有经历世间百态,想法稚嫩而天真,幻想着未来必将美好;即将步入社会,我们想的顺理成章,认为会把控住事态发展,感觉永远也不会有穷图末路的时候;真正混迹于社会的时候,发现接二连三的挫折,力不从心而导致的失败,进退维谷的焦虑……一件小事上三番五次的折磨,就让人气急败坏,抓狂不已;经历多了,人至老年,如《论语》中言:“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怕是多多少少是被打击的过多了,把心灵寄托于虚无缥缈的玄幻命理,自以为通晓所谓天命,以至于讲再多的道理故事,也懒得搭理,也很难改变这种状况。
远东,上次我听你说,虽说是在国家的企业上班,可工作漫长无期,竟无节假可言。如若有事两三天,还要将请假单交至顶层领导审报,唉,同是天涯沦落人……。记得我们攀至山顶,极目远眺、又或是流转于深山巨谷,惊叹于造物者鬼斧神功、再或是逐浪而行,志在中流击水……现在看来,多是美好的过去和难能再来的了,志在山河万里,阅尽锦绣中华,可是不去干活,那有钱去搞这东西,再言之,要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这些,心中想想罢了……
有时候,梦散神游,越发觉着眼前的世界,人实难掌控。我虽然从不相信神明恶鬼一说,但像诸如什么缘分、命理、运势……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有时还真是感觉妙不可言,人人都有自己的理解,人人的理解不尽相同。就说我的名字,我在初中之前,我一直叫周欣长,意为能欣赏别人或我的长处,家中亲戚至今还以这个名字称呼我,另我的二位堂哥,叫继长,叫什么什么长(这位哥哥也改名了,长大后自己改的,说是不好听),原本三兄弟都是周什么什么长,能够增进亲情,提升堂兄弟间的相互认同和家族凝聚力。但是我家户口本上一直登记的名字就叫周超广,我的老子,在当时他的老子强压了他上了五年小学,他素厌课堂,当年美曰在课堂里读书,实则在课堂打架闹事,以图欢乐,曾和另一名长得壮实暴躁的同班同学竟把一位刚来学校不久的年轻女老师打得躲在教室门后低声哭泣。后来爷爷和他讲要想清楚,是要去课堂读书还是在家砍柴放牛干活,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像这样文化水平低下的人,你说给他的儿子取名,要叫什么小军、小兵、小明、小伟……这些极其普通又大众的名字,这才是符合低文化的正常操作。叫周超广,本身“周”这个字可以解释为“全部、”所有”之意,如词语“周密”就是说“所有”、“全部”的事情或条件“具备、衔接、完善”。名“超广”常理解释为“超过绝大部分的人、领先于广大群众”,这个名字最简单直接的解释就是“在所有人前面、永远领先”,以我老子的文化水平和对字词的理解,能给我取一个这样的名字,实在是意料之外,但结合我出生时的社会背景,1999年正处世纪之交,社会面貌日新月异,人民生活水平大大提高,取个“超广”也在情理之中。这个名字对于大众来说有些不顺口,常常有很多人叫我“广超”,可两字一颠倒,意义却大相径庭,意为“被广大群众超越的人、被所有人领先的人”,从目前来看,他们叫我“广超”也是得上“实至名归”,现在这个样子,大部分的人也比我好呀!在19世纪末,离我们我们一百多公里的湘潭韶山,一个读过几年书的姓毛的老农民,给他的儿子取名为“泽东”,我也简单的了解了一下这里的故事,姓毛的农民开始贫困潦倒,后来生活所迫,不得以去选择参军,幸运的是在军队几年中有惊无险,平时省吃俭用,回家后把当兵几年攒下的钱拿到韶山冲买了一些田,后来儿子长大,他对儿子并没有“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教育和引导,甚至只要求儿子会识字和算数,将来好继承他的那些田地就行。如此看取“泽东”这个意境高远的名我想不太符合老农民的实际情况。“泽东”中的“泽”有水积聚的地方,恩惠之意,至于“东”则表示日出的方位,主人之意(如房东),并在中华传统文化中,以东为尊。毛泽东给自己取的字,他是字—“润之”,这二字是对名的并列意,名和字合起来别人更容易理解,我个人的理解是“东方的恩惠、像春雨润大地般对待中华”。从当时的社会情况看,国家破败、民族衰弱、军阀混战,毛姓农民投身军旅,肯定渴望收拾旧山河和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的宏伟壮志,可个体的力量和努力在那个暗涛汹涌的时代,不过是阴天晚上的星光,一个浪花便翻入水底无处寻觅。他有了儿子后,便将希望寄托于下一代,也希望能完成自己末能了却的心愿。后来儿子大了,出于父亲对儿子的疼爱,此时韶山冲还算太平,但外面乱成一团,危险重重,他不希望儿子学那么多知识和道理后,为了难以实现的理想,然后闯入这个浑浊的漩涡之中,只希望他能在韶山冲里守护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能够识字和算数便好。可他看不惯那个吃人的时代,他通过自己学习和理解马克思社会主义,再有一些天赋神通,一次次地侥幸的度过生死劫难,后来真如其名,他引领革命胜利,带领民族自强,开创伟大历史征程,实至名归啊。
你的老子,给你取名为“远东”,“远”有走路走得长和超过、胜过之意,那“远东”中的“东”是可以指上面解释过的那些意思,还是说这个“东”字是代指某个人呢?在我看来,不管怎么说,“远东”
二字,气势磅礴,意境深远,意象巨大。父望子成龙,生子当生孙仲谋!“东”代指其人,更为妥当!
命理、缘分之说玄之又玄,看不到,摸不着,想不透。可用常理来说,却过为牵强,好吧,就此作罢,还是用这些玄之又玄,人难以掌控的解释更为合适。就同我们认识的开始,你也叫“远东”,我就有些惊奇;全宿舍就你一个人窝在最角落的床上看手机;简单招呼了几声;后来在同一个班上学习;又莫名其妙地熟络了……我看着那些电视里那些太巧的戏剧情节,总是在心中嘲讽编剧把观众当傻子,那有那么多的巧合。当我自己遇上这些巧合,或许相信电视中虽说有些夸张,却也是情理之中。“超广”、“远东”、“远东”、“超广”……同样宽广又宏大……
文至此处,费话也说了一大大篇了,本意是想补一篇新年祝福的文章,但好像扯的过宽了。
我们在社会上各自忙活,人生当有所追求,人生当有所意义。某些时间工作,生活中的事情搞的让我心灰意冷,心中满是哀怨和叹息。我在内心中拷问自己——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是处理鸡零狗碎?是追求富贵通达?还是想纵横捭阖睥睨天下?又或是沉于风花雪月?……我看这样的答案都不是什么好答案。当我看到一些消息新闻和视频,如个别官员严重腐化坠落、某些国家地区炮火四起、扭曲事实无是生非的蛊惑言论、毫无底线良知胡说八道的公知网友……我感到愤怒,感到不可理喻,也感到失望。这几十年来社会与国家都极速地发展,也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新问题。这些问题有的与你我无关,有的却着实影响到了你我。人无法选择出生时代背景,就平心而论,这是一个总的来说较好的时代,国家愈发强大,社会愈发发达,人民愈发富足,但负面问题同样存在。我在考虑个人与当前时代的关系,是相互依存,或是共同成长,还或是如毛泽东这般敢教日月换新天呢?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富裕幸福,生活悠然自在,可能过上这种理想的人生状态的人在当前时代少之又少,某些想一蹴而就就想过上这种理想的生活,于是他们在选择坚守原则和抛弃公德良知及违法犯罪间选择后者,通过走捷径,使邪道,动歪理来获取不义之财或名气地位,但我所信这种人中大部分的会惶惶不可终日,用卑鄙手段,无耻行径得到的东西终将不会长久。
远东,我们的家人为我们取了宏大意境的名,人活在世上,当然首先是为自己而活,其次是亲人朋友,最后是整个世界的陌生人。多行不义之事,搞阴谋诡计,巧取豪夺这是邪道,走邪道的人要么被同样走邪道的人或正道的的人击败消灭,要么在邪道上走火入磨,终究被邪念吞噬;沉溺虚幻,麻痹大意,乐于享受这是小道,小道上崎岖不平百转千回,时而荆棘丛生,时而危崖耸壁,时而蛇鼠横行,走小道终是难能长久;忧心天下,胸怀大志,矢志不渝这是大道是正道,就比方说人都有私心私欲,倘若人人都为自己的私心私欲不择手段,相互欺诈攻伐,最终只会让所有人都落不到任何好处。有的人为顾大局舍小家,又或是坚守原则,还或是德行高尚,大家也会触动和带动,人人都来团结起来创造出并维护好这样的局面,那所有人将活的更加幸福美好,囯家和社会自然强大和繁荣……大道鲜花锦簇,天蓝日明,惠风和畅,正道宽阔平坦,永无尽头,这是人生能够永恒追求的极致目标呀。
但行大道,并不容易,既要有甘于奉献的无私精神,还得要有过人的胆识与智慧,更要有坚定不移的行动与努力……很多时候,我们想行大道而心力不足,时运不济,也先莫要失望难过。行不了大道不要紧,我们要敬佩和赞赏行大道之人,要学习和模仿,要配合他们协助他们,只要不要走邪道,尽量少走小道,如若某天时运、能力、辅助等万事俱备,我们的内心要毫不犹豫,责无旁贷地踏上大道,走正道!
时光如梭,前方充满无尽的挫折,也有无尽的妥协,如若没有意外,这个时代活到个70多岁还是问题不大,若那时我们相见无意聊到,双方会心一笑,感概沧桑世道,看穿扑朔迷题,经历千难万险,说一句:“都没走错!”
沧海桑田,愿远东常在!愿超广常在!
壬寅二月
周超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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