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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连载:打矹口凉皮传说(3)

在一棵树的底下,住着一户沙姓人家,沙家有女儿取名枣花,膝下无儿。到了枣花出嫁的时候,从陕西招一个上门女婿李生。枣花天性聪颖,口齿伶俐,明眸善睐,性格强势。李生在沙家话语不多,每日沉默地干些枣花分配的活计,该种地的时候种地,该放羊的时候放羊,日子过得波澜不惊。婚后第二年,枣花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春儿。爷爷每日带着孙女,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夏天时候,爷爷带孙女去最多的地方是雁窝湖,顾名思义,是大雁成群栖息的地方,水草丰美,鱼儿成群,湖边的茅草里有一窝一窝的大雁蛋。春儿最开心的事是跟爷爷捡大雁蛋,每次能捡一篮子,回去后煮了吃。

春儿六岁的时候,爷爷猝死。出殡时枣花哭的死去活来断了气般,在坟头被人拽着才回的家。李生倒是淡然,神情麻木,机械地磕头。屋漏偏遇连阴雨。当日夜,月黑风高,土匪数十人潜入打矹口,手持砍刀匕首打家劫舍。贼人入室,将细软一卷而空,拉拽着将羊牵走。枣花哭喊嚎啕,以命相拼,邻居也遭抢劫,自顾不暇不敢前来。枣花气力小,被贼人扯掉衣服,绑作一处,酥胸半露,头发凌乱。枣花恨得牙关直咬,径自背过气去,又被糟蹋一气。李生目睹妻子受辱,神情惶惶然,被逼在墙角不敢出声,贼人走后半天才长吁一口气,移动处脚下湿了一滩。

遭此大难,打矹口愁云密布,凄凄惨惨。枣花每日恍恍惚惚,见人又笑又哭,半夜嘤嘤哭泣,哭声如丝如缕,高高低低,起起伏伏。村人自此路过,皆绕行也。日子长了枣花破衣烂衫,不加修饰,如逃荒要饭般。李生心愧然伊始用心照顾,每日笨手笨脚地做饭,忙了这头顾不了那头。春儿失去了爷爷和娘的精心照料,脏得土妞似的在院子里扯着脖子哭,喊着:“娘,你怎么不理春儿,春儿饿,陪春儿玩嘛”。春儿哭累了睡,睡醒了再哭。李生耐着性子照料,日子久了,渐起烦意,跟邻居叨叨,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某天,竟遗弃了枣花娘俩,自顾自回陕西老家,杳无音讯。

因着邻人照料,枣花娘两暂时没有饿死。忽一日,枣花醒了过来,就着湖水清洗自己,几捧清水后,一个俊俏美丽、模样周正、面带忧郁的女子出现在了清凌凌的湖水里。枣花对着自己端庄一笑,转身回到了家里,用了一天收拾家,收拾打扮春儿。枣花烧了一锅温水,含着泪给春儿洗去脸上、头上的泥垢,梳好羊角小辫,又从抽屉匣子里找了簪子发卡,别到春儿头上,把春儿打扮得漂漂漂亮。邻人见状,啧啧称奇。

枣花闭口不问李生的去处,恢复了男人的豪爽,事事不拉在邻人的后边。该犁地了第一个犁地;该锄草了第一个锄草;该割麦子了,半夜起五更到田里开始收割,等邻居到田里的时候已割了一大片。邻人问何时候来的,枣花直起身挽了挽垂下来的头发曰,刚来一会。说完又弯下腰不停地割麦子。收成下来的时候,枣花从邻人家借驴磨了麦子,面粉和麸子各扫做一处用布袋盛了。吃馒头的时候,春儿捧着说真甜真好吃,枣花想起了李生,眼泪顺腮边而下。晚上,春儿钻进母亲的怀里小猫般,又抬头懂事地看着娘,两个相依到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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