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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山旅游:走进占庄

(潜山旅游公众号ahqsly)占庄,其实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一个村庄,它是一处座落在离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天柱山约30公里的余井镇田乐村建于清代乾隆年间的一户民居。户主也不姓占,田乐村是一个余氏大姓,在那个时期,田乐,良田万顷,许多外地人都到那里以佃户的名义租种田地,年复一年,户主有了钱,盖一幢象模象样的庭院,在那时是一桩很平常的事。由于农户大多姓余,房子的结构也大体相同,为了好处分,通常以佃户的姓氏来命名,占庄、马庄、徐庄等等均由此而得名,并一直沿用至今。

我算是在这个小城里土生土长的了,40多年,我竟然不知离我并不遥远的村落里,有如此完好的古建。我常想,若不是我调入文化部门并负责分管文物工作,若不是将占庄申报省级文物保护单位,恐怕我与它之间还有很长一段不相识的距离。

熟悉“占庄”的人,大多叫它“绍荆堂”,我十分迷惑,带着这个问题,更想探个究竟,我第一次走进了占庄。

潜山旅游:走进占庄

(摄影:王岭怀)

从县城向东10 公里就是余井镇,再向右一拐是一条乡级公路,车行不到一公里,是一条很不引人注意的机耕小道。道路两旁植被茂密,深长的芭茅把路面遮去了一半,车子如同行进在一条绿色的巷道。鸟鸣声、犬吠声、雄鸡的歌唱声,加上田间传来的山歌声,好一幅农家丰收图,我站在一高处目极四周,顿时,我感悟到了这里为什么叫“田乐”的缘由。

我们领当我走下一个缓坡,随行的同志告诉我,占庄已到了。我驻足搜寻,心想这里那有什么庄子?司机小汪一声高喊:哎——你们看,这棵大树真奇也,这时我才注意到离我不远的地方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枫树,看它那副老态龙钟的样子,我猜想,它足有一、两百岁啦。更令人奇怪的是,树干的一侧有一个大洞,里面可以容纳五、六个人,抬头向上,洞高约有两米,整个一棵大树的下半段几乎就是靠一层厚厚的树皮在支撑着。树的根系几乎全暴露在外面,看上去很象是一只只苍老的龙爪。我与随行的三人把手拉到一起,才免强将树干抱住。“奇,太奇啦!”我从心底发出感叹。

余本爱,一位从文物局退下来的老同志,也是余氏家族的后裔,他把到“绍荆堂”的正门前,娓娓向我们道出了他的前辈以及有关“绍荆堂”的过去。

潜山县城,古称舒州,亦是皖国的发源地,这里的山称皖山,水谓之皖水,安徽简称皖,盖源如此。历史上荆楚灭皖以后,皖国逐渐消失其原有的神韵。宋代王安石曾在舒州任过通判,他自称“荆公”,也是对荆楚的一种敬仰。“占庄”户主名叫余行笃,他的孙子当时在朝廷任总兵,因镇压太平天国有功,朝廷封其爷爷为五品奉直大夫。为报达皇恩,追念祖德,意在把荆楚的民风、文风发扬光大,把皇上的恩赐永留后世,故借“绍”这一弘扬光大之意,把自家的居地起名“绍荆堂”。听余老说,余行笃是一位很有文化修养的人,在当时那个根深蒂固的封建时代,一个普通的人,能将国之希望,民之安康紧紧地联系在一起,足以见得古皖文化的浸润之力。

“占庄”占地2800平方米,呈南北走向,通进深43.8米,通面宽62 米,平面布局以厅堂为轴线,四横四纵呈网状构筑组合,连贯形成一体。建筑风格在徽派的基础上留有很多明代的遗风,是一处具有鲜明地方特色的庄园式民居。从正门开始,共有五进厅堂,每进分东西方向均僻有耳门和通道,88间厢房成几何图形规则地建在东西六条通道的两边,门檩和窗棂清一色的通花雕刻且风格各异。我概略地数了一下,大堂及各通道间共设有20个天井,寓意“四水归堂,财不外流”,在通道逢天井处均巧妙地留有“镂窗”,既达到采光的目的,又有防雨通风的效果。大门两侧及东北、西北僻有花厅四处,供接待会客之用。在这里“王有金銮殿,民有大厅堂”|的说法,显得如此活灵活现。在五进厅堂中,惟有二进最不能让人理解的,进深竟有八十公分,且用纯一色的汉白玉做成的石门将一、三进相隔,可以说在整个壁面上找不到一处可撬动的地方,防火、防盗相得益彰。步入三进足以用金壁辉煌来形容,从三进的迎客厅到四进的会客厅,在两处天井的作用下,显得格外明亮,气势轩昂。从每一根柱、梁到每一块匾、枋,其上均有雕刻精美的人物故事,花鸟虫草和龙凤呈祥的图案。会客厅正中央的“鼓皮”(即屏风)虽早已不复存在,但衔接部分的孔眼依然可见。地面用不同规格和形状的青砖铺砌,并嵌有寓以吉祥和清规戒律的几何图案。我抬头仰望,大厅足有五米余高,那珠色的房梁虽经数百年的风吹雨浸,依然保存着原有的本色。五进为神堂,是用作祭奉祖宗牌位的地方。一幅挂在厅堂正上方的牌匾上赫然写着:“欲光门弟必须敬宗行善起,要好儿孙还是读书积德来”。站在那里我从为有过一种追朔、联想和寻觅、回味的感觉。

堂后,原本还有“锄月轩”,“更上山房”、“半山亭”、“十一楼”等附属住处,寓意勤劳耕作,勤奋读书,更上一层楼。遗憾的是仅存只有遗迹了。

走出占庄,迎面数十步便是一口农家塘,当地老百姓称它为“月亮塘”,听上了岁数的人说,塘边先前有四棵槐树,中间有两棵梓树,意为怀中抱子,可惜的是几棵百岁的老树均同时毁于1958 年的那场大炼钢铁运动。

我站在月亮塘边,望着那棵幸存的大枫树,望着脚下那几块巨大的“上马石”和倒在塘沿边上的几块插旗石,心中陡然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伤感。大门正上方那四个雕刻精美的“门当”和门两旁各刻有“鲤鱼跳龙门”、“喜雀登梅”的汉白玉石墩,不知它可还清晰地记得那昔日的许多辉煌和荣耀。

“占庄”,如今满目疮痍的占庄,你向往春天的美丽快到啦……

作者:曹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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